手凉冰冰的,便贴到自己肿胀的脸颊上,缓缓道:“主人,方汶不嫉妒,是因为主人给了方汶100%的安全感。我的主人只喜欢我,只有我这一个奴隶。主人床脚的地毯只有我一个人睡过,主人的规矩只教过我一个人,主人也只会对我一个人毫不掩饰的表达自己的情绪。没有人可以抢走我的主人,我的主人也不会喜欢别人,我如此的感到安全,真的嫉妒不起来。”
沈归海沉默着,心里的抑郁却在被慢慢抚平,他有一种被奴隶给教育了的感觉。
看到方汶脸颊的红肿一直延伸到眼睛下面,他忍不住狠狠的戳了一下他的脑袋:“你安全感哪来的?打出来的?”
方汶被戳得脑袋摇了摇,才跪好道:“还不是您日积月累,一点一滴在奴隶心里埋下的?” 方汶无奈道:“我说主人,您怎么老这么没安全感啊?以前是怕我不想做您奴隶,后来又怕我不愿意待在沈家,还总是怕我死翘翘......”
“掌嘴!” 沈归海觉得自己实在是听不得这样的话。
方汶顿了顿,象征性的打了自己两下继续道:“现在又怕我不够喜欢您,是方汶哪里做的不够好,所以不能给您同样的安全感吗?”
沈归海被方汶问得愣了愣,摇了摇头:“不是你做的不够好,是我自己I的问题。” 因为他还不够强大,所以,总是担心会失去。
他起身去把手擦了,拿了药回来坐下,仔细看了看奴隶那肿得不像话的脸颊,这是真的一点都没放水的打自己啊。
沈归海拿了湿巾帮他擦拭伤口,又挖了药膏出来,沉吟道:“......方汶,除了奴隶,你还想要另外一个身份吗?”
“什么身份?” 方汶不解。
沈归海别开眼神,轻咳一声,说道:“恋人?”
上过药的地方有一丝清凉,这让方汶感到稍微好受一些。他睁开眼,看向主人,有些茫然道:“主人,您说过,您不要那种游戏里的主奴关系,我们是真正的主奴,我是连安全词都没有的奴隶,不是吗?”
沈归海沉默片刻,问道:”你想要安全词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嘴里的肉有好几处都被牙割破了,刚刚麻木的时候不觉得,这会却是连说话都有点费尽:”我只是不明白该怎么做您的恋人?“
沈归海觉得方汶问的有些怪,便反问:“做恋人,要什么规则吗?”
方汶歪了歪头:“比如,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沈归海看着方汶:“在你心里,谈恋爱应该是什么样的?”
方汶看着沈归海,有些莫名其妙道:“不就是我们这样吗?”
这回轮到沈归海愣住了:“什么叫,就是我们这样?你觉得主奴关系就是谈恋爱?”
方汶用手扒住主人的大腿,他其实脸上和嘴里都疼的不想说话了,但他怕主人又钻牛角尖,那他今的功夫就都白费了,便活动了一下腮帮子,说道:“主人,方汶觉得吧,不管是主奴也好,恋人也罢,那都只是相处模式不同罢了。您是我的所有,我是您的独一无二,互相信任,又相互依赖,我们彼此都因为对方而希望成为更好的人,这还不是谈恋爱吗?”
沈归海看着方汶,突然有点心疼这小子,他才17岁,怎么就这么成熟了?在沈家,想要活下去,是真的不容易。只不过,搞明白方汶的逻辑,沈归海还是有些哭笑不得:“所以,你觉得主奴关系是在谈恋爱,而恋人关系是在演戏?”
方汶怔了怔,想了想自己刚刚的心情,说道:“好像.......是这个感觉。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又做奴隶又做恋人,问清楚了规则,省的您秋后算账。”
沈归海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在你心里,我就这么不讲理吗?”
方汶想笑,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