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明白,自己是个没父亲疼的孩子,别人家的孩子都有父亲和娘,可是他只有爹爹,他只有一个爹爹,他也想要父亲疼,也想要父亲能牵着他的手到处玩,可是爹爹的难处她看的到,所以自己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提,现在冒出来了一个男人,告诉他那人是他的父亲,可是……她害怕 ,害怕自己和爹爹再一次被抛弃。
站在不远处的魏子程静静的看着这一幕,他上前来到陆鸣身边,从他怀中抱起了思忆,“没事……”他不知道这样子是否能让孩子安心下来,“思忆不哭,父皇抱抱。”他刚安慰怀里哭泣的孩子,想要掀开思忆的衣服看看那脚到底有没有事。
可就在这时自己的手却被陆鸣拉住,“放开她。”声音传到耳边,他抬起头却见对方的眼神中透露着一层一层的不安和愤怒。
“放开思忆。”语气中不带任何的感情,陆鸣着急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没有武功和内力,不确定能否从对方的怀中把孩子抢回来。
魏子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还未反应过来,陆思忆就被陆鸣抢了回去,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就在魏子程抱起孩子的那一刻,他的心特别的难受,非常的慌张,仿佛曾经有什么同样的事情让他受过苦一般。
待到他回过神,一双眼睛不安的看着魏子程,怀里的思忆叹出脑袋,她的小手抓着陆鸣的衣服,“爹爹。”
“没事,爹爹在。”他紧紧的抱着孩子。
“我……”魏子程似乎也想起了什么,如果不是自己曾经硬是把两个孩子从若若的身边抢走,怕也不会落得现在的模样,“我没有想要抢孩子。”他着急的说着。
陆鸣抬起头往后退了退,眼前的男人开始带给他不安的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在拒绝这人,“魏帝,往后我们还是不要来往的好。”
“我……”魏子程想开口却又说不出,他最后还是看着若若离开了他的身边。
第二天魏承程和魏承若被魏子程明令禁止接近陆鸣,原本以为事情就要到此结束,却不曾想到七天之后原本已经控制下来的瘟疫这一天却又开始爆发出来。
原本打算离开的陆鸣又开始犯了难处,他也只能继续留在国都继续帮着于光微。
魏子程这边也过去了很多天,那一天之后他也不敢去见若若,祸是自己惹出来的,债是要偿的,若若说不要他,他也只能偷偷的躲着看。
有些时候在外累了,躺床上休息的时候,真的很希望能够有一个自己爱的人陪着自己,听听自己说说那些杂七杂八的话。
“诶……”他揉着自己的眉间放下手中的奏折,这些月,他已经联合暗中支持自己的大臣开始反抗魏子晋,好在朝中大臣并没有被魏子晋替换多少,想来可能是因为魏子晋他自己身体也不好,所以没有力气每天上朝。
半夜中,他的手指在桌子上敲打了会儿完全不知道拿若若怎么办,曾经那些年,他所认识的若若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性子,现在若若恢复了本性,对他熟视无睹,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爱,已经彻底的成了陌生人,所有的前路都被堵,他完全不知道该如何走下去。
第二天
陆鸣起了大早,他揉着自己不安的眉间,脑袋有些昏昏沉沉,这些日子自己也没有好好睡觉,突然多出来那么多死者,他毫无招架之力。
拖着疲惫的身子朝着街上走去,脑袋昏沉的看不清前方,忽而一个跟头直接朝着前方摔去。
“喂……公子,你没事吧?”耳边只听到这句话,随后整个人落入一温暖的怀抱。
此时的桃红着急的抱着陆鸣,还处在闷圈中的姑娘朝着周围的路人投去不安的目光。
“不会吧,我才刚回来就遇到这种事情,公子……公子?”她小心的碰了碰陆鸣,谁知陆鸣全身滚烫,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