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数补给你。”
陈嘉泽听到她这话禁不住一笑:“这该过年了,人情往来哪样不是钱,王嫂您这样大手笔花销,也不怕王兄知道了起疑心。”
“无妨,能用银子解决的都是小事,只要不留下后患就好了。”
“这个就不必了,王嫂也知道母妃疑心重。之所以由我出手管这些事,也正巧维持了咱们府里这么些年的平衡。本就是我们庄子上出事,又怎能让王嫂你掏腰包呢?”陈嘉泽一笑说,“这事交由我就好了,你不必再管。而且年后我就去找皇兄讨差事,虽然我比不上王兄,但能为大齐分分忧也是好的。”
沈画棠闻言一笑说:“那自然是极好的,你王兄知晓你这么想也会高兴的。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陈嘉泽点点头,忙让开身子让沈画棠先下楼,秋水眼神不善地看了陈嘉泽一眼,也紧跟着下了楼。
陈嘉泽被秋水瞅的不舒服,想紧跟着下去,想了想还是顿住脚步迟疑了。她明摆着不想跟自己有太多牵扯,自己又何必让她不舒服呢。
沈画棠刚下了楼,便听得一阵乱糟糟的吵嚷声,她还没反应过来便有一道人影朝她直直撞来,冲力之大把她整个人都狠狠地撞在了楼梯口的桌子上。
她瞬间感觉腰间一阵撕裂般的疼痛,疼得根本直不起来身子。
秋水惊叫一声,忙朝沈画棠飞扑过来:“王...奶奶,您没事吧?”
沈画棠已是疼得说不出话来,秋水瞥见她的神情也慌了,忙将压在她身上的那个人一把扯起来厉声道:“你没长眼啊,冲撞了我家奶奶我看你还有没有命在!”
那个撞在沈画棠身上的是个十四五岁的小姑娘,生得颇有几分姿色只是瘦瘦小小的看起来很是羸弱,被秋水这么一吼顿时吓得身子抖了一下,眼泪顺着面颊流了下来:“我...我不是故意的。”
沈画棠疼得眼泪都挤了出来,看着秋水还在和那个小姑娘争执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艰难地朝秋水伸过去手要她扶自己起来。
秋水忙扶过沈画棠,可沈画棠后腰刚刚整个都嵌进了桌子里,此刻疼得根本站不稳,就当这时陈嘉泽也听到动静慌忙下了搂来,看见这一幕立马神色紧张起来:“怎么回事?”
刚才一直在旁边站着的两个壮汉对视了一眼走上前来:“这位夫人,真是对不住了,这是我家老爷新买的奴婢不懂事,冲撞到您了。”
秋水语气凶狠地问:“你家老爷?你家老爷是哪个?”
其中一个汉子开口说:“小人平阳侯府上的,小的这就把这丫头带走,不叫她再冲撞了夫人。至于夫人的损失,我们也会尽数赔偿的。”
秋水一听更恼了,平阳侯府?那不是沈画盈夫家么?这么一想她骂得更狠了:“损失?你以为我们稀罕你的几个臭钱,你可知道我家奶奶是谁,是你能得罪的起的吗!”
沈画棠轻轻咳了一声,秋水自知自己失言,又狠狠瞪了那汉子一眼才住口。
刚才撞到沈画棠的那个少女却听了这话一愣,突然伸手扒住沈画棠的衣角说:“这位夫人,你能不能救救我啊,我不想给那平阳侯做妾啊!我求求你救救我吧,叫我做牛做马都行,我只求夫人救我一命!救救我啊!”
沈画棠的衣裳被她一扯瞬间又勾到了腰上的伤,疼得她呲牙咧嘴的什么都说不出来。陈嘉泽发现了沈画棠的异样,忙走过去将那女子提起来丢到一边:“胡搅蛮缠什么你。”
那汉子忙上前说:“这位夫人,我们这就把她带走,不在这里惹了夫人心烦。”说着那两个汉子便去扯那个少女。
那个少女顿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哭声:“我不去我不去,我死也不去,那平阳侯会把我活生生折磨死的啊!”
酒楼里的人顿时都朝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