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过她腰间的伤口,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痛哼。
陈嘉琰敏锐地注意到了她的反应:“怎么了?”
“没...”沈画棠还没说完,就发觉他已经抱着自己坐在了床上,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成心的,他将她两腿分开,让她跨坐在他大腿上。
沈画棠受不了这个略显屈辱的姿势,推了陈嘉琰一把说:“你干嘛呢?”
他却搂紧她,防止她跌下去,弧线冷峻的下巴停靠在她肩上轻轻问:“你今儿个去干嘛了?”
沈画棠迟疑了一下,心想反正都处置妥当了又何必让他知道,他每天的事已经够多的了。
“是铺子那边的事,便出去了一趟。”
他似乎是低低应了一声,沈画棠却又推了推他满脸羞红地说:“你快放我下来,现在这算什么样子。”
他却凑近她耳边,低沉动听的嗓音轻轻撩拨着她的神经:“我想要你。”
沈画棠一怔,芳唇便被他猛地吻住,他不待她反应过来便伸手去解她衣裳上的盘扣,冰凉的手带着几丝急迫探进她的衣襟里。
沈画棠被胸前的冰凉激得猛地醒转过来,又一想自己腰间还包裹的像粽子一样,怎么能叫他瞧见?她忙推开他急急出声:“我又有些饿了想吃东西!”
他却抱着她站起来又猛地将她压在床榻上,急急吻着她说:“做完正事再吃。”
她腰上的伤口被他压得火辣辣生疼,她艰难地避开他的吻,一只手挡在两人的唇前,急中生智道:“不行!我月事来了,做不得这个的!”
陈嘉琰终于停了下来,平常清澈若水的眼睛此刻看起来带着几分幽深:“做不得?”
沈画棠瞧着他的神情有些心虚,再转念一想反正他又不知自己葵水几时来,便理直气壮道:“是的!”
“行,”陈嘉琰从她身上起来坐起身子,“那我去吩咐她们传膳食,你早些歇息吧。”
沈画棠立马察觉到了这话里头的不对,坐起来说:“那你呢?”
“你身子不舒服,我起的早会吵了你,”陈嘉琰眼神复杂地看了她一眼,“我去偏房睡。”
沈画棠松了一口气,这样也好,正好他看不到自己腰上那青青紫紫的一大片了,等过几天伤处好些没那么严重了,便是他瞧见也没什么了,总之不能叫他担心就是了。
“那你一定要她们摆好暖炉什么的,切莫要冻着了。”沈画棠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叮嘱了他一句。
“嗯。”陈嘉琰点点头,没再看她推门离去。
沈画棠觉得有些奇怪,但腰上的疼痛让她实在没什么闲心思深想,有些吃痛地揉了揉腰,在心里盘算着过年的人情往来来。
接下来的几日陈嘉琰都在偏房里睡的,他天天披星戴月的沈画棠也没时间问他什么,便是她自己也是忙得足不点地。过年时应该准备的东西,还有各府要送的礼,她都仔仔细细盘算过了,生怕有什么遗漏或者不对的地方。
至于那个刚进府来的甄芊,沈画棠自然也没有那么轻信,嘱咐着杏枝好生观察了她几日,倒也没发现什么问题。
这转眼便到了除夕那一日,依据规矩她和陈嘉琰要一起进宫赴宫宴的。当然北胡公主那边的人也要去。沈画棠知晓这个事儿大,一早便吩咐人备好了马车和正服,本以为陈嘉琰在宫中当差不会专程回来了,没想到陈嘉琰却在下午的时候回来了。
沈画棠已经换上了金丝织锦祥云礼服,头上戴了整套的东珠头面,耳上配了赤金垂珠耳坠,见陈嘉琰回来她略略有些吃惊:“你怎的还回来了?反正我要先去拜见太后,咱们在宫里碰面不就得了。”
陈嘉琰神情柔和地拍拍她的背:“无妨,我同你一起去比较好。”
沈画棠知晓他这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