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有关系?可事实上是,只要这个男人存了这个心思,做妻子是怎么阻都阻不了的。”
“所以你认定我有这个心思,就将这事交给我自己选吗?你还真是贤惠大方的好妻子。”陈嘉琰放下制住她下巴的手,语气嘲讽地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这世道对女子不公平!”沈画棠不知他今日怎会变得这般固执,“若我刚刚在懿祥宫撒泼胡闹一心阻你娶侧妃,别人会说我恶毒善嫉。可若你呢,你不纳侧妃别人只会说你不好女色,品性端正。”
“可若我答应了呢,若我刚刚答应了,你是不是也要一脸笑意地迎那女子进门?一丝不苟地做好你正妃的职责?”
沈画棠一愣,这个她根本想都没想过,因为她直觉里一直笃信陈嘉琰是不会答应的。
陈嘉琰不等她回答便急急开口:“算了,我不想听,就算今日这事是个误会,那你告诉我,你那日和陈嘉泽去做了什么,为何骗说我铺子那边有事?”
沈画棠猛然闻得此言,先是一愣,紧接着一把推开紧贴着自己的他,不可置信地问:“你怀疑我?”
“我没有怀疑你,我只是好奇,你有什么事儿不能找我,非得找他?”陈嘉琰眼神依旧冷冷的,语气阴晴不辨地开口说。
“是太妃那边的事,由他出面比较好,那事发生的急,不过幸好处置妥当了,我就没再跟你说。你既在明处,我就要替你处置好这些暗处的事,不能叫别人中伤了你。”她突然明白了陈嘉琰这几日对她的冷淡从何而来,“你既心存疑惑,当时为何不问我?这是笃定了我会瞒着你做下些别的事吗?”
“可那日回来你为何不让我碰?还骗我说月事来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月事什么时候来吗?你是不是早就厌恶了我,才这样三番四次地找托词想推开我?”陈嘉琰冷冷一弯唇角说,“现在还想叫我娶别的女人,是不是你自个正巧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我那日是受了伤!你怎么会这么想!”沈画棠终于忍无可忍道。
“受伤?你现在扯谎都扯这么随意了么?”他两步走过去眼神爱怜地抚过她的脸颊,“棠棠,和别人出去就会受伤,那你还出去干什么?”
沈画棠一把挥开他的手,颤抖着手指指向他说:“你住口!我嫁给你,你知道外头都怎么说我么,说我攀富结贵不知廉耻,说我仗势欺人羞辱嫡母,说我水性杨花用尽了心机手段才勾引到你!这些我都可以不在意,但你怎么能这样,不论这这世间的人怎么想我都无所谓...可唯独你不能这么想!”
陈嘉琰迟疑了一下朝她走近了一步,沈画棠却像被刺激到了一般猛地退后了一步,却不知后面正巧有一把老紫檀太师椅,她又恰好被长长的裙裾绊住了脚,顿时连人带椅子一起重重摔倒在了地上。
秋水在外间听着他们争吵早就按捺不住,这会听到屋里一阵噼里啪啦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