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狭小的东京屋,渐渐充溢着体味与淫腋的混合味

说,你喊,你喊,喊给楼下的人听。

    她说,对,对。我受够了,我不想光听别人,该轮到我了。

    我问,楼下真有人?

    她说,没有。只有值班的老头。嘻嘻,他正厥起老屁股,贴着墙壁听呢。

    她的全身开始紧绷,非常僵直,继而转为强烈的颤抖。我停住抽送,继续抚摸她的阴蒂。她的肌肉慢慢放松。她说,好舒服,就像躺泡在温泉,全身被泉水冲刷,腋下阴部有无数的小鱼苗在游动。

    我说,我要了,就在里面?

    她吓得死命摇头。

    我说,嘴巴里?

    她张开嘴,迅速用手挡住,死命摇头。

    我先下床,小心地走进浴室。

    等我出来,她还躺在那儿,一动不动。我说,要洗吗?

    她说,等一等,我想留住刚才的感觉。

    我问,还要喝橙汁吗?

    她摇头,说,不。我一点都不渴。我觉得,我身上到处流淌着水,湿漉漉的,口水一直冒。

    我擦干身子,躺到她身边,从枕头底下抽出一对乳罩,鼻子贴上去,深深地闻着。她歪歪斜斜地站起身,摸索着走进浴室。

    她回来,骑在我身上,将我那软塌的阴茎收在阴道口。我说,没那么快,不硬进不去。我们还是聊聊吧。

    她身体颠着,说,这不是更好吗?我轻轻摆动,摩擦我的阴蒂,等你的阴茎硬了,立刻就进去。

    她的乳房颤动,乳尖微微上翘。她举起双臂,露出淡淡的腋毛,整理着粘上水珠的头发。

    她伸出手,手指在我的腿根划来划去。她说,你像一个人。

    我说,像谁?

    她说,我的中学英文老师,因为他,我才选择读英文。他也是中年人,瘦瘦的,现在想起来,他的英文发音一点都不准。我迷上了,上课踊跃发言,下课追着问问题。上别的课,我从来不发言,从来不问老师。我讨厌读书,不是他,我恐怕缀学了。一次,我去他办公室。天黑了,别的老师都走了,我装着问,他装着答,他的近视眼镜不时滑下来,我忍不住笑。他走过来,抱住我,手插进我的裙子。我装着抵抗,身体扭曲。他突然停住,叫我走。

    我仰起脖子,亲吻她的乳头,等着它发硬,再细细地咬。她的双腿一上一下地蹬,将我的手拉回到她的阴部,往下压,慢慢推。

    我说,你老师是不是这么摸的?

    她点头。

    我说,但是,你的老师先泄了。

    我用手指往里插,她如遭重击,下颔和嘴唇发抖,脑袋后仰,腰部对着我撞,用英文喊,我要丢了,我要丢了。

    我有意逗她,说,听不懂,请讲日语。日语是怎么说的?

    她费力地说,当时我不知道,以为他恨我。我伤透了心,决定离开家乡,到东京,先打工,后念大学。我不喜欢读大学,读什么专业都行,最后选的还是英文。有段时间,我很变态。站在电车或着地铁,会盯着男人的裤裆,巴望那里升起。有时候,我甚至想伸手摸,把它摸大。回到宿舍,我就写官能小说,写我的幻想,比如当女仆,当补课老师。

    我问,发表过吗?

    她说,没有,都退回来了。在日本,写官能小说的人太多,男的女的都有,每年按作者性别颁发大奖。我的经验不足,要加油。

    我不觉得晶绝对正常。我不觉得自己绝对正常。沉溺于性的人都不算绝对正常。对自己,我无能为力。对她,我全力以赴。

    我的阴茎重新起来,她用力捏住,说,再来。

    我说,再来什么?

    她加大力度,说,这个,放进去。

    我说,我想听一句话。

    她带着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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