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人一起睡有监控的大通铺。
谁也没想到,有天这休息室派上用场,竟是这样的原因。
搜查持续了很久,鸟窝头进去的时候,丁冬哭得嗓子都哑了。
“呜呜呜……我去找我爸,我一定要问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凭、凭什么啊?一个举报信,就要抓我们老大?我们特别行动队这么好欺负吗?”
“咚咚,你别闹啦。”高大胖难得清醒一回,一边给她递纸巾,一边劝着。“真要闹,轮得到你吗?咱楚总能看着老大被关起来?肯定会问的。”
鸟窝头也劝说:“现在,我们最好什么都别做,不然的话,老大的嫌疑更重。”
丁冬气结,把床垫拍得震天响:“难道就这么算了?就这么看着老大被抓起来问?我娇气!我受不得这个委屈!”
“你说你……”鸟窝头叹气,他现在也没心思哄小姑娘了,在床边坐下,下意识地掏烟出来,又只叼在嘴里。
他平时烟酒不沾的,只在非常难过紧张的时候,才会叼一根。
“我们现顶着‘衙内’的身份,平时查案方便,但现在不好搞动作啊,一个不好,就会变成是我们用关系把老大捞出来,而不是老大清清白白。咱们不能出手,得靠别人。”
丁冬也是一时气急了,现在他一说,她也就转过弯来了:“靠别人?谁?老张吗?”
“不能是老张。”鸟窝头摇头,“咱老大是老张一手培养出来的左膀右臂,和老张的关系不一般,老张出面,比我们出面还糟糕。说不好,把老张也搭进去。我们要找个更能说话、更有说服力的人。”
更能说话的?丁冬不明白:“找部里的人?”
他们确实也能找部里的人。
“哎呀!”高大胖戳了她脑袋一下,骂道:“你说你这脑子,关键时候怎么就不顶用呢?白请你吃那么多涮脑花了!现在咱们认识的,系统里的,不是咱玄学局、玄学部有关的、能说上话的,还有谁?你仔细想想!”
“啊!”丁冬一拍大/腿,“林医生!”
鸟窝头和高大胖同时露出“孺子可教也”的表情,这孩子,不算太笨。
“但是。”丁冬很快皱眉了,“刚才我打电话的时候,林医生和老大在一起,这不就是说,她在邕州?她不会随便去邕州的,A市这么多病人等她看呢。她手里肯定有事,我们要怎么把她叫回来?万一……她不肯回来怎么办?”
她可记得很清楚,当初林静在一附院当医生好好的,高大胖一个调令把她调到玄学局来做法医,把林医生气得,直接拿手术刀戳穿来督察办公室的门。现在,他们又要惹林静?万一林静被惹怒了,直接不管他们老大了,怎么办?
“你什么都不做,怎么知道她会不会管?事情总是试过才知道行不行。”鸟窝头坚定地说,“咚咚,你认识科教那边的人多,你想办法让一附院把林医生调回来。”
丁冬点点头,正要拨号码,见他站起来,又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