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匕首,“不要命了?”
温怡卿被冷不丁吓得浑身一颤,当真停了挣扎一动也不敢动,一只手胡乱抓住他腰际垂下的系带眼眶透着红一副可怜样。
挣扎摩擦间硬是撩起了他一身火气,滚烫的大家伙正虎视眈眈地抵在少女柔软的大腿上,周晏然却一心想着刚刚锋利的刀刃离她的喉管有如此之近,这小姑娘竟也真胆大至此。
温怡卿抬手快速地擦过眼角的泪花,膝盖微抬时发现了端倪,沉甸甸的性器不用用亲眼见到便能想象一二,此刻半硬着如蛰伏的凶兽令人心悸。
她僵住了身子听周晏然轻嘶着倒吸了口凉气,随即呼吸声变得更沉更为急促。温怡卿心口发胀浑身酸软得无力,晨起就被萧沉吊得狠了,当周晏然指尖触上来的那一刻,她不知怎得就止不住地胡思乱想穴口也跟着隐隐发麻,好不容易压了下去如今却涌来得更加猛烈。
他身子向上挪了些许胯间便撞上了柔软饱满的丘埠和花唇。男人低沉的喉口溢出一声压抑的喘息,像是一串电流击中了温怡卿的耳廓,敏感的花唇都被烫得一缩藏在深处的小肉粒也被撞得酸软,她咬住下唇极力不叫自己发出吟,只有她自己知道早已湿润的贝肉正不知羞地张阖着。
“这招可是故技重施?”周晏然忍得难堪,直勾勾地盯着温怡卿躲闪的水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