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进自己朝思暮想的嫩里,就急切地开始抽插,每一次抽出的时候只剩一个头部被阴道入口含着,接着就是重重的插入,一直抵到宫颈才罢休。
“啊...轻点...陆维,轻一些...我受不住。”
沈佳榆的甬道似乎是被黄瓜上的嫩刺刮伤了,陆维大开大合的弄虽是让他感到舒爽,但是这其中也带了些刺痛感。
陆维将沈佳榆身子翻成背对,而后上身下压趴在沈佳榆背上,将人抱着处在怀中人耳边将沉重的呼吸声递了过去,说明自己的情不自禁,他说“小鱼,你这嫩也就才进第二次,怎么就受不住了?哥还要你一辈子呢,要习惯知道么?”
两人的姿势使得两人整个躯干完完全全贴合在一起,陆维的腰部像是装了满格的电池,从找到自己舒服的频率以后,就再未停止过。每一下插入的力道都恨不得将储存精的两颗囊袋都塞进穴里,这力气使得沈佳榆的阴户被拍的嫣红一片。
“唔啊...啊...”沈佳榆像是尝到甜头一样,翘着屁股听话地在男人胯下承欢,这是第一次在性爱里找到欢愉,并且是自己爱人给予的,这个认知让沈佳榆的下身越发地湿润。
陆维一边弄着人,一边将手放到肥嫩的臀部上揉捏说“小鱼,这次饶了你。下次哥你的时候要扭屁股知道吗?”
“就像你平时喂黑豆的时候,像黑豆那样摇屁股知道吗?”黑豆是沈佳榆在上学路上收养的一直流浪狗,他妈妈绒毛过敏养在陆维家里。
“不要...我不要...”沈佳榆委屈地拒绝。
“这可由不得你。”说着起身将沈佳榆按跪趴在床上,自己则在白嫩的腿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手上往又白又肥的屁股上甩了一巴掌,还激出臀浪来“夹紧,把哥给你的接好。”
陆维听话地学着收缩甬道,随着陆维一下比一下重的深挺,倒是先将阴穴上了高潮,随着高潮的紧缩和湿热的水喷洒在龟头之上,陆维最后将阴茎插进肉穴深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