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陷

的畸形。但是从陆维给他看的片子里面来看,那些从小被圈养在深宅的双儿身体大多都是这样,在他狭隘的认知里,有人和自己一样,他就不会害怕,并且认为这是正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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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伺候男人的身体是不一样的。片子里的双儿有温顺的有性子烈的,受到的调教手段都差不多,目的无非都是怎么取悦男人。但是倔一些的会收到严厉的惩罚,想到那些调教和惩罚的手段,沈佳榆就觉得害怕,和那里面比起来陆维对他温柔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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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维觉得两人是伴侣,有感情羁绊,不像单纯的主奴,这些手段只为把将人捆绑得更为紧密。

    他不但调教着沈佳榆的身体,用这些片子不断地去影响着沈佳榆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一个还没有踏出象牙塔的少年,如同一块可以随意揉捏的泥,陆维可以将之塑造成任何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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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维对沈佳榆的要求,除了不能自己触碰性器,但是在陆维眼前,经过允许是可以自慰的。还有挨时不管被插入的甬道,是否瘙痒,都得按照陆维的要求,收缩穴道并且摆动屁股,给骑在自己身上的人带来最大的身体快感和视觉快感,现在沈佳榆的双穴已经形成了惯性,只要被插入不管是男人的性器,还是假的震动棒,都惯性地包裹住身体里的柱身开始收缩吮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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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维将青涩的少年变的贱不堪,且失去了做男人的权利和能力,以后一辈子最主要的事情应该就是在男人胯下翻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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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时,时时刻刻地从言行中去暗示或明示的教导着沈佳榆,去形成一个以夫为天的女性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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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佳榆的胸部不再平坦以后,以前会用胸衣勒住胸脯使之显得平坦,陆维制止以后,沈佳榆又刻意含胸,随后被陆维强硬地扒掉胸衣,将胸脯上的两点揉搓的挺立,将人拖到闹市转了一圈又一圈,两个奶头把单薄的衬衣顶的凸起,沈佳榆的样子在内行人眼里一眼就能被认出双儿的身份,如此大胆的行径,就像女人不穿内衣出门一样,许多路人投去惊异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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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佳榆垂然欲泣地抱着陆维的胳膊想要回家,却被陆维从身后拉出来硬是来来回回走了一个多小时,甚至有色欲熏心的人上来直接问陆维“玩他一夜多少钱?”对着陆维问,眼睛却一直盯着沈佳榆,时不时地扫过两颗挺立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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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以后沈佳榆再也不敢对陆维的要求和决定有任何质疑,他知道陆维有一百种方法让他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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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看看湿了没有。”陆维一边换上酒店的一次性棉拖边对沈佳榆说。沙发还在里面,陆维自顾自地忙着自己的事情。沈佳榆看玄关空无一物,随即躺在地上朝着陆维张开双腿,将整个下身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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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维换完鞋提脚将垯陇在阴户上方的铁笼顶开,泛着水光的阴户就露了出来“什么时候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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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佳榆抱着自己的双腿很是乖巧“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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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客区地上铺的是大理石,担心凉到沈佳榆,陆维将人抱到沙发前搁在地毯上,又将碍事的茶几移开。沈佳榆自觉地跪在陆维的腿间。

    陆维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物件,是一个和沈佳榆腿间一样的银质圆环,只不过粗了两倍。

    陆维弯腰挂在将之挂在阴蒂上被锁死的银环上,接口是陆维提早录的指纹锁。

    陆维起身说“这里面有定位器,每一年我会给你换一次,不管你在哪里我都知道。”

    沈佳榆点头应是,同时也比较苦恼,他腿间的阴蒂极为敏感,且阴户已经包裹不住了,走路稍微不注意,就会被内裤摩擦到。

    有时如果要走路的时间较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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