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朦胧亮的时候沈佳榆就醒了,头一回离家这么远,多少有些不适应,好在昨天两人睡得早,倒也不觉得疲惫,下腹有些鼓胀,他将陆维搭在腰上的胳膊小心地移开,轻手轻脚地去卫生间上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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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卧的卫生间有马桶,也有男性用的小便器。陆维知道阴道很脆弱,平时他插入的顺序都是先干阴道,再干后穴,如果先进了后穴,他怎么都不会再插进前面的里面去的。担心沈佳榆得上什么妇科病,后来装修时,也是想着两个人都缺乏独立生活的经验,怕平时打扫有什么不及时,便在家里也装了个小便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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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榆看了一眼,从和路维在一起的第一天,他便不再被允许在公共厕所排泄,都是在单人的隔间里。
走到马桶前,将刚刚及大腿根的睡袍提到腰间,露出圆润的屁股,他的下身除了几个银质物件反着冷光就空无一物,陆维昨天没有给他穿内裤,并且要求他以后在家也不许穿,他神色漠然地坐在干净的马桶上开始排泄,没有一开始的抵触和羞耻,仿佛这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以前刚刚用用女性尿道排泄的时候他非常排斥,陆维就给他灌水到他憋的受不了的时候,跟着他去厕所看他蹲在地上尿尿,憋尿时间长了后会产生巨大的快感,后来沈佳榆便喜欢上了这种既羞耻又刺激的排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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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榆排空膀胱的尿,将残余尿擦拭干净后,又顺便将湿润的阴户擦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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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佳榆回到床上还未躺下,就被陆维一把抱进怀里;陆维闭着眼睛在怀中人脸上印下一吻,哑着声音问“怎么不多睡会儿。”他嘴上问着,手上动作不停一手揽着人,一手向下滑去,朝夹着两个洞口的腿间探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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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站着还能勉强遮羞的浴袍,躺下来完全没有任何作用。沈佳榆呼吸有些重,自觉地张开腿好让男人更容易摸到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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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维在肥厚的阴户上捏了一把问:“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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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上厕所擦了一下,湿着难受。”沈佳榆边回着话,边曲起外侧的一条腿将被子撑起一个小空间,正好方便了陆维,靠着陆维的左腿微微弯曲歪在身边男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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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表达自己的不满一般,陆维在饱满的阴蒂上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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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沈佳榆抱住腿间的胳膊求饶说“老公轻点,马上就会出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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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维兴致缺缺在他阴户上揉了一把说:“用嘴给老公吸出来。”说完就掀开被子平躺在床上,沈佳榆拢了拢睡袍爬到床尾,埋首在男人的胯下伺候晨起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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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沉睡的性器来看,陆维身体的欲望并不强烈,他的欲望来自心理;早上醒来看见自家母狗骚贱的样子,会使他一整天都心情愉快,他高高在上地控制着沈佳榆的言行,让他像个贱货般做出他喜欢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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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大多男人心底都隐藏着统治欲和施虐欲,很多人因为世俗而隐藏的很深,甚至一生都发现不了。而陆维的欲望在沈佳榆身上得到了最大的释放,让他整个人气质都变的不再一样,以前是礼貌而疏离的清冷,现在更多了些压迫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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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气势在定力差的面前,怕是会让人腿软。而沈佳榆从双儿身,被陆维硬生生地强加进了女性心理,他的身体和心理,不管有没有属性,现在都是一个合格的小了,只是他自己没有接触过圈子,并没有发现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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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维也不打算主动告诉他,因为沈佳榆一脸纯真,加上这么一副贱至极的身子,这个落差感放在身上诡异的和谐,更能轻易地勾起男人践踏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