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眼,周白工作能力可以,但生活方面没那么细心,他怎么可能记得带胃药。
席商沉把药接过,看了眼药名,了然于心,席商沉平日里的温和都是半温不冷,看了药后,他的温是温热,都烧得要冒泡了,愉悦道:她嘱咐你的?
周白抿紧嘴不说话。
黎林安听明白了,心里一阵涩,这种被女人关心爱护的滋味,他以前也有的。
周白不说席商沉就确定了是他家栾小姐,以她那个傲娇的性子,肯定不许周白说,问她也不会承认的。
栾然也不知道自己这种性子是怎么养成的,她不喜欢被人知道,也不需要被人知道,她愿意做什么就做了,不用感谢,不用记得,这只是她自己愿意做的事,就像当初背着他去看他爷爷,也不是刻意为之,就是恰好路过,起了那个念头而已。
走之前栾然把周白叫过去嘱咐了一番,让他平时跟席商沉有应酬的话多注意点。
她话还没说完,才起了个头周白就道:我明白!老板娘放心,一定看好老板的作风问题,让老板为你守身如玉!
他明白什么他明白?栾然才不担心席商沉作风问题!
废了她半天时间,跟周白把事情交代清楚了,又让他别告诉席商沉。
其实告诉了也没关系,但栾然就是不想说,她这别扭的性子应该是改不了的,但好在席商沉理解,他不觉得栾然扭捏,他只觉得可爱,发自内心的可爱,是坏是好,优点缺点,反正都是栾然。
是栾然就好。
散了场席商沉给栾然打了通电话。
那时栾然那边是白天,电话很快就接通了,他想了两秒,还是决定不戳破她,笑道:栾小姐,我今天吃了胃药。
席总,还挺乖的嘛。栾然娇哼了一句。
然然。席商沉低沉地唤了她一声,平时大多以姓名相称,打趣时叫她栾小姐,只在亲热的时候会这样叫她,他每次叫她然然,语气都温柔到心颤,我明天飞过去找你。
席商沉晚上很听话,没有喝酒,不管黎林安怎么劝,他都滴酒不沾。
现在却又觉得自己醉了,一个人坐在车里给栾然打电话,他所有的思念,在黑夜中被无限放大,如果有酒精,还可以推脱是酒精的作用,可他太清楚,他就是想栾然了。
他很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