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此刻行走着,他只怕难掩心头跳动。
“当时场面混乱,你不说,我还当你是护着旁人。”
听到这话,花玉龙攥着他衣服的手更使劲了:“那你为何让我装晕,又抱我。”
玄策:“装晕把你抱出来,我也好脱身。”
花玉龙:“玄少卿才不是临阵逃脱之人……你不就是想让那些人觉得,花娘子是舍生取义么。”
玄策:“你既然知道,又何必问出声。”
花玉龙:“玄少卿说话,好不会哄人。”
见他抿着嘴,花玉龙又道:“你不说,我也只能猜啊,你明明好心,我是要说谢谢的。”
听到这话,玄策心头一时有些高兴,但转瞬,情绪却沉了沉。
想到昨夜,自己说了结亲之事,她的回应不就是,拒绝么。
何必直言,自取其辱,“医馆到了。”
玄策长腿迈入门槛,脸色冷峻地朝小郎中道:“寻一间干净的厢房,病人受了刀伤,需要马上救治!”
花玉龙只觉鼻翼间侵入了医馆的药草气息,耳边是玄策隐忍着急的声音,她忽然觉得,虽然手臂很疼,但却是可以忍受的范围,反倒是此刻这样让人护着,安心得令她放下了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