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可是阿姊与你说什么了?
你既看出我心情不好,还和我说什么烦心事儿!孙粲打了他一下,对应冀而言不过如挠痒痒般,但心知孙粲的性子,便哄道:好,这事儿是我不对,下回再有这样我便直接跟上去,将孙祁给你带来送到跟前对质可好?
呸!还下回,这次我便要他知道错了。她颇不自在地躲开应冀的眼睛,那里面有她害怕的情愫。
叶氏寻你麻烦了?应冀别过她垂在两边的鬓发忽然问道。
好端端的说这个做甚,提她更败我心情。孙粲倚靠在应冀的胸膛,纤长的睫毛低垂着,落下一小片阴影。
见她并不想多说此事,应冀也不再过问,柔声道:是我多话了,那样的人确实不值得你说起。他的目光落在孙粲的雀裘上顿了顿,随即轻抚着她的鸦发不再出声。
二郎
恩?
你说这宫里的人会笑吗?她喃喃地看着窗外朱红的宫墙,我说的笑是发自内心的笑,并非阿谀奉承的媚笑与冷笑。我觉得不会,这样的地方,哪里会叫人笑得出来呢可为何天下之人都向往着这里?无数鲜嫩如桃花的娘子疯了一般地想要进来可进来的人却又盼着何时能够出去
纸醉金迷的生活谁不想拥有,那些外人不知道的以为宫里随便翻翻便能捡个金呀银的。可只有这深宫里的人才知道,他们这里不过都是困在这巨笼里的雀鸟,徒有光鲜叫人羡慕,可其中的心酸艰苦又有何人知晓上至帝后下至宫婢奴才,都被这笼牢困锁,挣不得脱不得。
可人心最是贪婪,那些被困宫里的女子又有多少是怀着不轨之心而来呢?说到底还是咎由自取。
孙粲往他怀里缩了缩,瓮声瓮气道:我不喜欢这皇宫,这里太冷了。
好,那下回我们就不来了。应冀的话突然逗笑她,孙粲眨着眼睛问:你说不来便不来吗?若是你阿姊再唤我入宫呢,亦或是陛下?
他也笑了,只是这笑让孙粲觉得哪里有些怪,只要阿粲不想,谁也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