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


    孙粲想了想说:你去盛一盅交给应祥,要他送进书斋。天这样冷,喝些鸡汤暖暖多盛些,那还有客人,别怠慢人家。

    喏!

    绣诗行礼退下,内室只剩孙粲一人。

    一边缝着手上的针线,一边寻思着合适的花样,老实说她也不大擅长女红,不过算得上是会罢了。

    在想什么,这么认真!

    忽然想起的声音吓得孙粲手一抖,那针便扎到她的手上。

    嘶!她眯着眼颇为不悦道:你是那贼路子出生的么,好端端的吓人!

    应冀见她像是恼了,赔笑道:本以为你是睡着了,哪曾想你你这是做什么?

    说着他便要伸手去拿,但被孙粲一巴掌打开,继而便将东西收了起来,只是淡淡道:没什么好看的,不过是闲着无事弄点东西做罢了,你自己瞧瞧,我这都扎出血了。

    听她这么说,应冀忙抬起她的手指,果真瞧见一抹赤色,便低头含住,引得孙粲道:脏死了,拿帕子擦擦便是了。

    这脏也不知是说手还是应冀。

    我以为你还在书斋论事呢,便叫绣诗去送鸡汤了,哪里知道你回来。

    事情已谈妥,无需再议。他将孙粲抱在怀里,咬着她的耳朵道:下面还疼吗?

    你她蓦地瞪大眼睛,结结巴巴道:你真是不知羞,好好的问我这个啊呀别碰应冀!恼羞成怒的孙粲狠狠掐着他的腰,正要骂他,忽然闻到一股血腥味,虽然极淡。

    你受伤了?

    不曾。应冀捋了捋她的鬓发,心里大概知道那血腥味的来源,只说:只是方才议事时,那客人之故。

    客人之故,他受伤了?

    恩,味道可是很重?要不我再去沐浴一次?应冀抚着她的脊背,温声细语的模样哪里看得出在地牢的暴虐与冷戾。

    孙粲摇摇头,只是靠着他不说话,因昨夜的关系到底是同应冀亲密了些。

    若是累便靠着眯一会。应冀弯腰脱了她的丝履与罗袜,沿着脚心向腿肚子揉按,好让她舒服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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