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出手来,把旁边的润滑剂打开,一边淋在掌心一边漫不经心地问。
随着她的再度进入,贺从江标致英俊的脸蒙上一层淡红色,浴袍被推到腰以上的部位,露出起伏的腹部与半勃的性器,说话间参杂喘息:“没、没有,跟你是第一次。”
俞重星伏在他身上,垂眸看他,点漆的眼透着分明的笑意:“那你怎么学会的灌肠?之前自己玩过?”
他体内夹着两根指头,微微失神,默认了这个说法,俞重星不断试探的指尖按到了前列腺,他感到自小腹泛上来的酸胀,吟了一声。
“是这里吗?”俞重星半跪在贺从江的双腿间,对方身体的变化逃不过她的观察,在他点头的时候起身向前,一面按揉着那处,一面听着他自鼻腔泄出的轻喘,贴在他耳边说:“宝贝,你里面好紧。”
贺从江修长的双腿将人扣在中间,他怔愣地盯着悬于面前的皎洁脸孔,俞重星投下来的冷静视线始终稳定地停在他的身体上,埋在肠道的手指反复地撑开收缩的内里,他哆嗦了一下,皮肤发热,伸出手勾住俞重星的脖子,把嘴唇印在她的衬衫领口处暴露的皮肤上,喑哑地说:“你...嗯...慢一点......”
俞重星反手把他的浴袍彻底解开,空出来的手把玩少年人薄薄的胸肌,在乳珠也立起来的时候,又加入一根手指,狭窄的甬道立刻被塞满了。贺从江难受地扭了扭,然而后穴里手指推挤的触感越发明显,他仰起头呼吸,却被咬住了嘴巴,于是口唇也被堵住,上下一齐纠缠,好不容易松开的时候他觉得快没法呼吸。
“小穴里面热热的,看来是准备好了。”俞重星下了结论。
“别说那个词......”贺从江因为这狎弄的话难堪地遮住眼睛,俞重星不无所动,手指把他的肛口扩得更大了一点。
她的衣服甚至都还没有脱下,就用手指开了他,坚硬的性器搭在他的小腹上,渗出了一点体,情动得明显,贺从江失去了所有的余地,他已经不能继续站在谈判桌前了。
贺从江跪趴在床边,他听到俞重星褪下衣物穿戴道具的声音,最终还是由她选了一根假阳具,直径和长度都很普通,只有前端稍稍翘起来,让他对接下来的事情没有过于害怕。
温热的手掌扶在他的臀部,俞重星把假阳具的龟头蹭在发红的肛口,上面已经涂满了润滑,又在入口倒了一些,皮肤被带着凉意的体淋上颤抖了一下,俞重星握着假阳具,低头缓缓亲吻身下人绷紧僵硬的背部:“贺从江,放松。”然后一点一点送了进去。
以往肛塞插入的有限,贺从江没有体会过被破开深处肠肉的滋味,只感到那根硅胶棒子不断地向里进去,像是要捅进胃里一样,他的膝盖抖得快跪不住,被俞重星捞住腹部:“别怕,已经全放进去了。”
贺从江觉得他被塞满了,只要呼吸就能感觉到肚子里明显的形状,一时间难以适应身体被撑开的恐怖,连前端都萎靡下来,有些后悔做到这一步:“拔出去,好难受....哈......”
俞重星自顾自地从后面捏着他的乳头,把软下来的性器撸到勃起,但对贺从江的请求充耳不闻,用假阳牢牢地钉住他,直到他消耗了一些体力,才说:“你要乖一点,出尔反尔不是好习惯。”
他摇着头,想说这样实在不行,可是俞重星判断他已经适应得差不多了,穿着假阳具开始抽插起来,柔嫩的肠肉被摩擦着碾过,贺从江一下子软了腰,半张脸陷在枕头里,呼出哽咽的吟。
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少年躯体,漂亮且柔韧,即使上半身已经塌在床垫上,撅起来的屁股依旧被俞重星握在掌中,迎合她的每一次干,她掰开臀肉,好方便看到那个被润滑涂得亮晶晶的小嘴怎么吞吃下假阳。她得不快,一方面是贺从江始终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