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却被那个可怕的陌生男人拿走了。
他永远无法忘记男人临走前说的话,“你不配拥有一个女人。”
安潋眼睛再次蓄满了羞耻绝望的泪水,他失魂地哭泣着,由于疲惫过度,安潋哭着哭着就晕在了地上,那里的精也跟着咕噜咕噜涌出。
三天过去了,原本,安潋应该去伴侣适配中心去见他的未婚妻。
可安潋却没有去,他一直在发烧,不知道为什么,也许他的子宫对男性的精有严重的排异反应吧,又或许是那个男人插得太深,把他的身子都插坏了吧。
安潋烧红的小脸一片凄楚悲凉,那大大的眼睛里挂着泪花,安潋浑身又软又麻,含着泪地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粉色的礼盒,安潋小心地摸了摸上面系好好几遍才系好的漂亮蝴蝶结,忧伤的泪水却顺着睫毛,啪叽掉落下来。
这是安潋为适配的女性准备的礼物,他准备了很久,也很用心。
可是现在,这样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见那位女性呢。
也许,他本来就是一个不配拥有伴侣的人吧……
就在安潋绝望悲伤地掉眼泪时,他收到了一个聊天邀约。
安潋一看是那位女性和伴侣适配中心发来的,一激灵急忙坐起来,他知道屋子里的东西绝对会吓到别人的,于是跑到了屋外。
安潋急忙抹去泪水,看着镜子里晕红着脸却憔悴忧郁的自己,勉强撑起一个笑。
然后他慌慌张张地打开开关,一瞬间,就看见了那位女性。
安潋望着眼前可爱的女孩,害羞又自卑地搅着手指,但很快,寻求伴侣的愿望又压过了自卑,让他鼓起勇气跟女孩说着什么。
“你怎么没来适配中心呢?”女孩语气有些急促。
安潋知道女孩不高兴了,连忙解释道,“对……对不起……我……我生病了……但……但我不是经常生病……这点请您放心!”
安潋磕磕巴巴的解释着,一张晕红的小脸涨的更红,生怕被误认为是病秧子。
女孩则语气淡淡道,“那你什么时候病好?”
安潋慌忙表示自己明天……明天绝对会好的!
女孩道,“好啊,那就定在明天见面。”
安潋的心一下子飞扬起来,他没想到女孩不讨厌他,也不嫌弃他,大大的眼睛变得有些害羞湿润,“我……我给您……准备了礼物……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
女孩眼睛一转道,“漂亮的就可以。”
安潋的脸更红了,“好的……我知道了。”
等女孩离开,安潋的心还在砰砰直跳。
女孩似乎真的愿意接受他,愿意接受这样有着畸形身体的自己。
安潋不顾生病,兴高采烈地冲进屋内,将那粉色的礼盒小心翼翼地打开,那里面是一个他自己做的旋转的粉色公主八音盒。但安潋觉得还有的地方做的不到位,他想在公主裙的上面刻上女孩的名字。
第二天。
安潋从高烧变成了低烧,人逢喜事精神爽,总算精神了许多,他穿上了自己用两个月积蓄买来的西装,然后,拿出自己精心准备的粉色礼盒,再次坐上了去往女孩家中的轻轨车。
再次坐车,安潋还是有些余悸,每当有男性从他身边走过,他就有些神经质地抬起头看,但安潋想着,就算他看见又能怎样,那个侵犯他的男人的模样他都没有看见。
安潋抛开那个可怕的回忆,细白的手指紧紧握着礼盒,心里酝酿着跟女孩说的话。
不知不觉到了目的地,安潋走出站台,这里的房子很漂亮,也很实用,属于中产阶级住的地方。
安潋有些自卑地蹭了蹭沾了些灰尘的皮鞋,努力给自己打气,然后一步一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