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
“啊!!”
安潋吓坏了,近在咫尺的黑色鸡巴居然有手臂那么粗,龟头比拳头还大,粗硕的柱身反着诡异的重金属光泽,狰狞粗壮的青筋充满生命力地砰砰狂跳,好似一只史前巨蟒一般耸立晃动着!
安潋瞬间又想起自己在轻轨车被痴汉强的画面,只记得当时那根鸡巴也是很大,大的几乎要撑坏他的小,那比拳头还大的龟头残忍地撞击着他的子宫,他肚子现在还残留着被侵犯的酥麻痛感。
安潋脑袋一下就懵了,他又羞又慌又臊,反性地想要逃走。
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他的脚丫,强行拖了回来,“跑什么?你不是要感激我吗?”
“唔……先生……请您……放开我……”
“我好心送你回家,你就是这么感谢恩人的?”
“啊……我……我……”
安潋又想起刚刚男人给他的药,一下又迟疑了。
而男人此刻早已失去了猫抓老鼠的兴趣,一把攥住安潋的手腕,将他强拽入怀里,安潋的小脸涨的更红,他似乎终于意识到什么,难堪道,“先生……我……我是男性……我不能……”
“男性?你不是有吗?你不光有,肚子里还有子宫,哦,我都要忘了,你的子宫是我过最紧也最耐玩的一个。”
当听着男人宛如地狱恶魔般的声音,安潋惊恐地瞪大泪眼!
“你……是你……”
“蠢货,你终于反应过来了?”男人恶意地攥住他不住挣扎的双手,“我还记得你最后被我尿了吧?嗯?我得你有多爽,你才会当众撒尿?”
男人污言秽语的话成了压倒可怜安潋的最后一根稻草,安潋突然激烈挣扎起来,烧红的小脸惊恐地扭曲着。
男人却将他压在沙发上,轻而易举地压制了他所有反抗,“你不就是想要钱吗?勾搭吴家倒不如直接来勾引我。”男人贴着他嫩红的耳朵冷冷道,“至少我能让你爽到上天,婊子。”
“呜呜呜……不……不是的……”
可怜的安潋被这么羞辱,整个人都要崩溃了,哭着拼命摇头,“我不是……我不是为了……”
“嗯?那你是为了什么!”男人强壮有力的大手将安潋挣扎的手腕粗暴地禁锢在身后,方便他撕烂了安潋的裤子,“妈的!你这种低贱的双性人,就该去当婊子!”
“不……呜呜……不要这么说……呜呜呜……”
男人又残忍地掰开他的大腿,当看见那幼齿可爱的粉色内裤,居然一把撕烂,让那粉嫩的布料掉落在地上,“你还真是变态啊,就喜欢这种颜色,嗯?既然喜欢当娘们,不如直接变性,把你这根没用小鸡巴割了!”
“不!不要割!……呜呜呜……”安潋又恐惧又害怕地哭了起来。
男人看着他怯懦可怜的模样,竟越发狰狞地粗喘着,大手挤入安潋紧夹的腿缝,开始大力玩弄拨弄那粉嫩的唇,那小似乎还没完全消肿,嫩还是肥肥的,里面也透出黏黏的湿意。
“这么快就湿了?”
男人将粗大的手指猛地插进安潋的小洞里,粗暴地搅动几下,安潋被插得浑身一抖,小腹不受控制地一阵痉挛,一股热潮蜂拥而来。
这种陌生羞耻的快感让单纯的安潋羞耻地快要疯了,“不……呜呜……请不要……求你了……”
“不要停吗?”男人喘着粗气,将第二根手指粗鲁地挤入他的小,抠弄着他内里娇嫩的软肉,“呼,里面夹得真紧!像是勾引鸡巴插进去!插到你的肚子都是鸡巴的形状?”
听着那可怕的荤话,安潋真的要晕了,失魂地抖个不停。
但男人却越发粗暴地抽插着他的嫩穴,骨节粗大的指腹进进出出,竟是越插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