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
“啊啊啊啊~~~~太深了!!小穴!!小穴受不了了!哇啊啊啊啊啊啊~~!!!”
“小婊子!再尝尝这个!!”男人低吼一声,狂暴地大幅度的抽插爆,每一下硕大的龟头都重重撞击在安潋的宫颈上,那可怕的粗壮硕头好似攻城锤一般砰砰砰猛凿,干得安潋花心泛滥,水疯狂涌出,一双凄惨分开的大白腿间,整个肥嫩的鲍鱼都被大鸡巴捣地乱七八糟,糊满白浆!
安潋被干得凄艳惨叫,挨一会,就乱抓着男人的雄背达到巅峰,“啊啊啊啊啊啊啊~~~丢了!!~~啊啊啊啊啊!!丢了丢了丢了~~~~”
安潋甩着头发地凄艳高潮,男人看着他流着口水的稚嫩媚态,竟忍不住凑了上去,大嘴再一次堵住那凄迷哭叫的唇瓣,一边强吻一边继续猛捣!
于是可怜的女装骚货被钉在在门上砰砰砰砰激晃,勾住男人的脚丫被得凄迷内扣,整个人都沦为男人胯下的肉便器了!而接下来的三十分钟里,安潋一直哭着被迫扮演着勾引男人的援交高中生,还要主动抱住男人的脖颈浪叫着客人好猛!呜啊啊啊啊!!小安!小安被大鸡巴客人弄坏了啊啊啊啊啊!!
说到后面,内向害羞的安潋也沉溺了迷惘的欲海中,他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喊尖叫,四肢宛如树袋熊一般死死抱住高大魁梧的男人,小腿和脚丫更是随着身体被顶而激烈狂晃,男人更是粗暴色情地撕开了他的小衬衣,着他的嫩乳像小白兔一样跳了出来,安潋更是害羞欲死,眼看着自己的奶子激烈地碰撞着男人古铜色的胸肌,阴道更是好似扭曲似的痉挛,疯狂吸裹着狂耸的大鸡巴!
原本纯洁害羞的的安潋,随着性爱的白热化,变得越来越迷乱贱,做到后面,他再次沉沦情欲,他居然被男人一边一边抱到衣架上,放浪迷乱地选择新的裙子。
这一次他选了一件旗袍纱衣,等他双腿发软,笨手笨脚地穿上旗袍,看着透过那粉色丝绸透出的性感胴体,男人双目赤红,巨根暴涨,竟再也没有让小娘炮从床上下来!!
兽性的男人按着旗袍小骚货了足足三个小时,低吼着在那无法受孕的小子宫里一泄如柱时,可怜的小娘炮已经潮喷了十七八次了,他身上的旗袍都被撕烂了好几块,好似被玩烂的残花败柳似的瘫软在男人怀里。
男人则大汗淋漓地躺在他的小木床上,大手还搂着安潋的细腰。
缓了好一会,安潋有气无力地怯怯地看了男人一眼,害羞地想着,男人……男人喜欢他吗……
安潋知道一些有钱有势的人会选择一些美丽的双性作为炮友,但自己是男性双性,身材也不好,又不美丽,为什么男人会选择他?
难道……就因为他娘炮吗?
安潋怀揣着惶恐的情愫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安潋再醒来,男人又扒吊无情地走了,只留下了一张奇奇怪怪的卡片,就像第一次给的那种,安潋也看不懂,默默地将小卡片收藏在自己的粉色百宝箱里。
然后从百宝箱里拿出了一个可爱小兔子的粉色日记本。
虽说正经人谁写日记啊,况且都2068年了,但安潋却还是会写,尤其是成年后,他会一笔一划地写下对自己复杂的情愫。
从原本的恐惧恐慌,到慢慢被迫承受,再到后面的莫名的心动,他甚至会因为男人亲他屁股的粗鲁举动,而心动得一塌糊涂。
但男人喜不喜欢他呢?
安潋列举了几条,总觉得男人是喜欢他的,但又并不是完全喜欢,毕竟他们每天除了做就是做,好像也没什么灵魂沟通。
安潋心里的喜欢,是要跟心上人去海棠湾散布,是要跟心上人一起在沙滩上欣赏日落,是要跟心上人手拉手地走在马路牙子上……
当写到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