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舔得全身都湿漉漉的!”
“舔,舔你麻痹!!去舔你妈吧!!!”可怜的薛义虽然还在骂,却开始词穷,甚至多了几分哭腔。
男人则将他抱得更紧,带着薄茧的大手来回抚摸薛义的腰肢,腋窝,胸部,任何让薛义战栗的敏感点,最后甚至像是玩弄似的,解开他的腰带,让他的裤子凄惨掉落,这才慢条斯理地摸上他最珍贵也最神秘的私处。
“想让我摸你吗?小蜜糖。”
“摸你妈!!”薛义真的崩溃了,双手死命挣脱,可除了一身热汗,怎么都挣脱不开,他眼角都泛起屈辱痛苦的红晕,“你!你别碰我!!别碰我那里!!!”
“哦?这么害怕吗?你在害怕什么?”
男人恶意地压低声音,不顾他的屈辱哀求,大手竟摸到了他最隐秘的地方,拨弄着那颗神秘可爱的红色肉粒。
“唔!!!”薛义浑身激颤,只觉得下腹一阵无法自控的痉挛,一股热潮涌出,一种陌生诡异的快感让薛义羞耻不知所措的几乎发疯!
“别!!别摸了!!求你!!呜呜!!!求你!!!”
薛义终于被气哭了,那男人亢奋粗喘着,两只手指夹住那敏感的肉粒碾磨几下,下流沙哑道,“你在求我什么?蜜糖,我希望你能说清楚。”
“呜呜呜!!我!我求你去死!!去死啊!!”
男人见他还是如此倔强,竟强抱着薛义,将两根骨节粗大的手指粗鲁地挤入他的双性阴道,狠命抠弄他里面娇嫩的黏膜,“嗯?想让我死,为什么,就因为我发现了你的小秘密吗?”
“呜呜呜……不!!求你……呜呜呜……不要在这里……呜呜呜……”
男人见薛义终于屈服,张嘴咬住他通红诱人的耳垂,色气哑声道,“好的,蜜糖,我不会告诉别人,你是我专属的火辣宝贝,我会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我。”
男人说着,一把抱起了屈辱哭泣的薛义,将他抱进了里面的卧室,当关上门时,男人的大舌已经钻入他的耳孔,粗大的手指也已经插入更深的位置,“宝贝,我会让你求着我弄坏你。”
再说时纾这里,虽然薛义发现了他援交流浪汉的下流秘密,但时纾心底善良,他不希望薛义也变成自己这样,于是,急忙给薛义打电话。
但电话一直打不通,时纾有些担心,就在这时,时纾又收到了APP的任务通知。
可……可是昨天晚上才做过啊……为什么今天又有了……
时纾满脸通红地握着手机,回想着昨晚被袁大哥粗蛮地晕又醒再尿床的狼狈性事,羞地都要没脸见人了。
但过了一会,时纾打开任务界面后,原本晕红的小脸瞬间变成了惨白色。
不……这不可能……
此刻,那红色的任务栏里,竟清晰地写着,任务加码。
任务竟然变成了三人行,并且要求时纾穿上脱衣舞娘的衣服伺候。
一般情况,援交确实会出现这种情况,这些流浪汉一开始对于这些免费的言听计从的福利小都会有新鲜感,每次都能搂着一天,但随着做爱次数增加,难免有厌倦感。
这时,有的流浪汉会提出加码,就是叫上几个脏兮兮的兄弟一起玩,又或者找来什么其他动物,而面对那些如狼似虎的流浪汉,福利小会有些招架不住,有的就会被玩到脱垂,甚至会被糟蹋到进医院。
时纾有一次还看见,一个男孩被抬着进了机构,然而,等出来时,美丽年轻的身体只覆着一层白布,只有一只苍白的手臂耷拉在外面。
时纾当时看得是毛骨悚然,如坠冰窟,晚上他就哭着隆着大奶,给大鸡巴流浪汉乳交,只求流浪汉不要把他给别人玩。
流浪汉则捏着他樱桃大的奶头道,“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