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天啊啊啊啊啊啊!!干透了!!小纾被干透了!!!子宫要坏了!!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薛义一脸赤红黑线地听着时纾同学的现场直播,而随着那狂暴无比的爆,时纾荡的浪叫渐渐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哭嚎!
薛义就算隔着手机也能听见那粗犷香艳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噗嗤噗嗤肉体交配声!!一阵口干舌燥中,薛义甚至还听见了那丰腴的大奶子啪啪啪碰撞流浪汉胸肌的情色肉响!
卧槽……这也太……
“咳咳,时纾同学……”
“呜呜呜!!薛义同学!对,对不起……哈……我……我哇啊啊啊啊啊!!袁大哥!!好重!!啊啊啊!求你!!求你不要那么狠啊啊啊啊!!袁大哥!我要死了!!我要坏了!!我要被你弄坏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阵凄艳拉长的尖叫后,薛义越发尴尬,刚说出一个单音,“额……”就听到了哗啦啦啦的好似失禁又像是潮吹的滋滋滋声!
而那变态下流的流浪汉竟恶意地将手机放在了那潮吹着却被狂暴抽插的阴户处,听筒里的声音就好似一双大脚踩在湿滑黏腻的沼泽里的黏腻声,薛义听得都要吐血了,尴尬无比,只听那捣浆声越来越重,越来越黄暴,伴随着时纾凄艳的哭喊。下流的流浪汉似乎正将大奶同学压在手机上,就这么对着那手机的听筒极尽驰骋,简直就像是当着薛义的面干他暗恋的纯情同学!!
薛义面对这种另类凌辱play,又气又燥,这变态流浪汉太过分了吧,他可是有重要的事要问时纾!
而此时,可怜的时纾似乎也觉得当着同学的面被袁大哥暴,十分羞耻,又觉得自己下贱不堪,但就是这种自我唾弃感又变成了一种让他崩溃的欲堕落,从他被袁大哥塞满的子宫里不断升出,一瞬间便传遍全身,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啊啊啊啊啊啊!!~~~好!好丢脸!!~~~好下贱!~~~呜呜!~~~薛义同学~~~呜呜~~~对不起!!啊啊啊啊啊~~~好深!!袁大哥!!~~~袁大哥太猛了!!~~啊啊啊啊!!!插爆子宫!!~~~啊啊~~~骚要来了!!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伴随着时纾彻底堕落的浪叫,那被强壮流浪汉死死压倒的丰腴身子激烈抽搐起来,那雪白的滚圆白臀猛收,夹住流浪汉大鸡巴的骚穴甚至发出啵啵啵的吸裹声!!
“妈的!!吸得这么紧!是不是又想榨干老子的精?!!”
“哈啊!~~~想要!~~~呜啊!~~~袁大哥!!~~~求你~~~求你进来!!~~~我想要你!~~~求你了~~~求你灌满母狗!!求你把小纾弄坏吧——哇啊啊啊啊!!!~~~好烫!!~~~烫死了!!母狗!!母狗的子宫要被烫坏了!!天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隔着手机,薛义都想象到那该死的流浪汉正攥着清纯男大学生那对性感的大奶子,正将一波波又脏又臭的精灌满时纾的子宫里。
薛义当然也体会过那种感觉,在一阵燥热羞怒中,骂了句脏话,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而电话那头的美丽的男大学生继续被大鸡巴流浪汉中出,一边还不知羞耻泪眼翻白地与胡子拉碴的流浪汉舌吻。
舌吻到吐舌的时纾,让变态流浪汉变得更加兽性疯狂,一双大手死死抱住时纾的细腰美背,只恨不得将这大奶尤物狠狠揉死在胸膛里一般!
而等流浪汉将那最后一滴精都灌入时纾的子宫里,流浪汉才放开时纾哭喘的唇,语焉不详道,“你男朋友把电话挂了。”
时纾迷惘地娇喘几声,“哈……我……我没有男朋友啊……”
流浪汉黝黑的眼豁然开朗,“那小子不是你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