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吻变得越发激烈缠绵。
等十分钟后,男人的精已经装满薛义的子宫,而大量的无法装下的白浆更是从缝隙缓缓流出,流了一大滩在被褥上。而男人放开薛义的唇瓣时,眼神复杂地望着薛义,沙哑地说了一句话。
但此刻的薛义早已没了意识,泪眼翻白地瘫软在床上,就算被男人抱去卫生间清理小,都没有反应了。
然而薛义却不知道,这是跟男人的最后一次援交了。
等薛义醒来,又是神清气爽的一天,当然,后劲也很大,他的屁股,大腿,似乎都彻底失去知觉了!
妈的!!这个混蛋……
不过算了……反正每次都是这样,薛义骂都骂腻了。
算一算,跟这个变态做了少说有二十次了吧,听援交机构里的人说,与同一个流浪汉做爱次数,基本不会超过二十次。
当时薛义一听,乐了,说,我这个已经快二十次了,能不能快点终止啊。
美女接待员却道,“终止援交,需要对方提出。”
薛义愤愤不平道,“凭什么啊,要知道我早腻了,每次都是那几种姿势,真是……真是太没劲了!”
那时薛义似乎回忆起什么,俊脸有点红,有点害臊,但发现接待员看着他,又露出一副烦躁的神情,“妈的,烦都烦死了,那个混蛋快点腻吧。”
然而,等小霸王把花花养好的第六天。
却魂不守舍地坐在篮球场的长椅上。
旁边的小弟还在点评薛义刚刚的投姿势有多帅,有多少妹子在叫。
薛义却道,“第几天了?”
“啊?什么第几天?”
“哦,没什么。”
薛义失魂落魄时地转着篮球,玩了一会,啪的一声重重地扔在地上,竟扭头就走了。
小弟是一脸懵,伸手接住弹起的篮球,看着薛义暴躁的背影,心想薛义不会被哪个校花甩了,难道是被时纾给甩了?
薛义这人是急性子,直接就找上机构。
然而此刻的机构大门却怎么都进不去了,他站在原本该是大门的灰墙前,狂躁地踹了几脚,却毫无反应,就好像彻底失去了进入资格一样。
其实本来是该高兴的,毕竟他终于摆脱这个变态的援交系统,可心口却莫名地紧缩在一起。
薛义魂不守舍地发了会呆,突然像是想起什么,猛地转身,跑向了之前第一次碰到长发男人的小巷子里。
但不知道为什么,巷子竟然被查封,贴着封条,薛义闯了进去,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
之后,薛义又找了很多地方,曾经被男人抱去的路边小旅馆,男人带他吃过的面馆,还有……最常私会的学校废弃仓库。
薛义气喘吁吁地跑到哪里,看着眼前空无一人的杂乱仓库,他的身影在昏暗的光影中不断地拉长拉长,直到,薛义疲惫般的垂下头,看不清的面孔颤抖几下,但很快,似乎笑了笑,“呵呵,消失了最好,小爷终于解脱了……”
薛义小弟发现老大最近不太对劲,虽然还是跟大家一起嘻嘻哈哈,说要帮大家找女朋友,可笑意未达眼底,眼中总是透着落寞阴郁的神情。
薛义还学会了抽烟,总是一个人在宿舍阳台抽,烟雾缭绕中,那张俊帅的脸上是从未有过的自嘲苦涩,这让隔壁小弟觉得老大一定是失恋了。
万圣节那天,薛义被几个兄弟拽去了H城最有名的夜店。
他们很嚎地点了最中心的卡座,叫来最漂亮的长腿妹子在头顶上随着音乐蹦迪。
在那杂乱哄闹的气氛中,薛义却阴郁地喝着酒,对旁边的漂亮小妞置若罔闻。
直到他听到一阵嘈杂的吵架声,说是某省长的儿子又跑这儿喝酒闹事了!薛义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