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加速,脚趾也跟着扣了扣。
住持拿出第一次就用过的红墨和毛笔,开始在人夫洁白的足弓下笔,果然人夫羞地直抖,住持道,“不可勾足。”
“啊……对……对不起大师……”人夫羞道,就感觉住持将之前的笔墨擦去,竟开始重新书写。
人夫为了不浪费时间,只能努力敞开身体,放松心情,任由住持那刚劲有力的笔墨在自己的肌肤上挥洒。
住持画符时而潇洒畅快,时而缓慢透劲,人夫被写得乳尖翘起,脚心闪着汗光,两排脚趾紧紧夹着,却不敢内扣。
等写到后面,只剩下耻部和肉丘部位,人夫早已忍得香汗淋漓,肉躯激颤,任由那粗硬羊毫在缝中一下一下划过,但由于里水太多,每次都会将符咒晕化,住持大师竟写了足足十六次,每次写都会让人夫忍不住娇喘,下面的水流得越来越多,很快将桌面都淹没了。
“唔……”人夫情欲难忍,却不敢出声,额头满是汗水,双眸涣散地望着住持。
住持望着他片刻,目光避开,沉气书写,当最后一笔划过人夫的阴蒂,总算全部写毕,那古铜色的雄躯也布满重汗,浓眉紧蹙,似乎并没有故意戏耍人夫。
人夫汗湿白皙的身子也布满密密麻麻的红色符咒,泛着诡异又色情的光,眼看着住持用汗巾擦拭着汗流浃背的雄躯,准备穿回寺袍时。
人夫突然颤声道,“大……大师……”
住持回头,看向人夫,人夫眼中竟满是情欲的迷离,“大师……我……好想要……”
住持愣住了。
这一次的人夫微微敞开大腿,给大师看他饥渴战栗的女阴,那里由于之前的交媾,似乎变得越发肥美多汁。
虽然人夫的记忆模糊,身体的本能还是让他向着住持求欢。
当然很快,人夫就反应过来,羞地全身激颤,“啊……对不起……大师……我……我脑抽了……对不起……”
可住持却走到他的面前,逆光中,看不清大师的脸,只觉得那股熟悉的浑厚气息不断靠近,直到,大师吻住了他的唇。
“唔!!”
夜色渐深,屋内一片春色撩人,声娇喘,“啊~~~唔~~~~啊~~~大师~~~~啊~~~~大师~~~啊啊啊~~~~”
他们又在作法交媾,由于是最后一次,彼此都做得格外投入,人夫扭动着充满红色咒文的雪白胴体,在住持的雄躯下被动地回应着每一下的抽插狂捅,承受着每一次粗野的冲刺狠插。
人夫的手腕被住持牢牢握住,好似被骑的母马般扭腰狂颤,他被得时而浪叫,时而哭喊,浑身痉挛激颤,下体爱如潮水,很快又被大鸡巴住持后入式地干到了激喷,浪叫着大师~~~大师弄坏我了!!~~~
荡的人夫被干得嘴角流津,流着泪地被大师越来越暴涨的雄屌撑到魂飞魄散。
住持猛片刻,就将软绵绵,浑身符文的汗湿人夫一把抱起,在他的哭叫中,一边狂,一边抱着他的身子走入院子。
“啊啊啊~~~大师~~~会~~~会被看见的~~~啊~~~不要~~~~啊啊啊~~~”
住持则站于松树之下,粗壮手臂一把勾起人夫激颤的大腿,凌空爆着怀里汗湿如裹的俏人夫,人夫被干得好似坐过山车一般凄艳狂颠,甩着头发地哭喊浪叫,“啊啊啊~~~太猛了!~~~大师~~~我飞啦!!~~~飞起来了啊啊啊啊!!~~~”
但无论二人做得如何激烈,汗水和肉欲摩擦,都没有晕开那些艳红的符咒,看着诡异极了。
住持则双目赤红,兽欲的眼直直地凝望着迷乱尖叫的人夫,胯下耸动地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粗如手臂的驴屌不顾一切地猛捣骚穴,得人夫临空乱飞,泪眼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