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夫这才咽呜地睁眼,那泪眼有哀羞有苦涩有迷惘,毕竟他已经被习惯了。
獒哥懒洋洋地看着他,片刻从口袋里拿出了酒瓶塞子,道,“老规矩。”
人夫泪眼闪了闪,默默接过,当着獒哥的面,将那塞子塞进松软的里。
但由于人夫被得太狠,被手臂粗的大驴屌了几个小时,阴道早就松软不堪。
獒哥皱了皱眉,竟然一把拉近人夫,大手顶着那塞子,直接往阴道深处塞。
“啊!!”人夫被塞得羞怕至极,骚夹紧。
獒哥则盯着他哀羞的眼睛,将那塞子一点点塞进宫颈,只听啵得一声,彻底堵住红肿的宫口,让子宫里的精无法流出。
人夫本来就敏感,被那塞子塞着宫颈,一阵哆嗦,但他不敢掉出来,只能努力夹紧宫口。
“呜……”
獒哥看着他被精撑起的小肚子,满意地插进里捣了几下。
“别掉出来,不然你知道后果。”
人夫难堪地点点头。
獒哥抽出粗指,看着上面混着精和水的黏,塞到人夫嘴边,人夫乖顺张嘴,将上面的舔干净。
舔完,獒哥又夹着他的嫩舌拽拉不停。
人夫被弄得狼狈咽呜,下巴都是津。
而獒哥全程用一种古怪的目光盯着他,并且裤裆又鼓的老高,目光也越来越晦暗。
当然,獒哥没再干人夫,还开车送人夫回家。
回去的路上,人夫受宠若惊地蜷缩在后座,迷惘无措地看着驾驶座的流氓。
当对上那双恶狼般的黑眸时,人夫一哆嗦,慌忙闭上眼,哪知道这一闭就不小心睡着了。
等他醒来,他已经躺在自家的床上了。
人夫慢慢爬起来,看着无人寂静的房间,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情绪。本来獒哥救他,他其实是感激的,但男人根本不给他感激的机会,又一次粗暴无比地强了他。
人夫原本是直男,但被变态情敌持续两个月的蹂躏后,他的心态早已彻底变了。
他已经不知道对獒哥的感情是恨还是别的。
这时,肚子咕噜咕噜叫个不停,人夫才想起已经一天没有吃饭。
这才拿起昨晚的剩粥,一点点吃着。
他还记得獒哥说过的话,在他没玩腻之前,人夫别想逃,当然玩腻后,就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人夫垂着头,想着流氓什么时候会玩腻。
人夫吃了几口冷粥,不知道为什么,胃里突然一阵恶心。
那种恶心感很陌生,人夫愣了愣,又吃了一口。但恶心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像是得了胃病一样。
人夫脸色苍白,以为自己不规律吃饭导致的胃病,于是又生咽了几口粥,一瘸一拐地去床上躺着。
很快,又过去五天。
这期间,人夫一直塞着塞子,骚穴难受地不行,时不时就磨出好多水,湿透了好几个内裤,人夫也不敢拿出来,只能穿尿不湿垫子。
当然就算这样,人夫依旧每天开出租,一开开一天,然后满脸憔悴的回家,裤子内裤全湿透了。
当然,那个总喜欢每天的流氓似乎再也没有出现,手机也没有任何电话,这让总被凌辱强的人夫一时有些不适应。
獒哥不找他,他也不敢擅自拔出塞子,然后那塞子越插越深,让他的里面越来越难受。
最后,实在受不了人夫,在第六天晚上,鼓足所有勇气,独自驱车来到了獒哥的地盘。
当他停下车,原本上来想教训他的小混混一看见他的脸,表情僵硬,眼神不屑。
人夫脸色也很苍白,大腿发颤,他本来是死都不想出现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