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直抽抽,两只小手乱抓,却还是被插得泪眼翻白,小兽似的咽呜。
刀疤对他没有一丝怜惜,大手死死钳住他的后颈,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捅入大宝的小嘴里,那根近尺长的怪屌光是塞入一半,就已经插到了大宝的喉咙。
那粗大的硕头完全塞满了大宝的喉咙,让大宝无法呼吸,只见可怜的大宝双手胡乱挣扎着抓着两边的椅子,以一种从未有过的凄惨方式昂着泪脸,大大地张着嘴巴,脸蛋憋得通红,而泪痕和唾沾满他的下巴,很快就浸湿了他胸口的椅上。
“唔唔唔……唔唔唔唔……”
刀疤好似填鸭一般捅着大宝的喉咙,可怜的大宝喘不过气的抽噎,他被刀疤骇人的生殖器塞得不停咽呜,干呕,最后,终于崩溃地哆嗦着,似乎是失禁了。
刀疤看着他下面蔓延的尿渍,不爽地啧了一声,放开了大宝的脖子,大宝这才重获解脱地摔在地上,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口水一起流,哆嗦了一会,又哇哇哇哇的失声大哭,哭得那叫一个委屈,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哇啊啊啊啊……哇啊啊啊啊……爹……有人欺负俺……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刀疤看着痛哭的大宝,不知道为啥,大鸡巴变得更硬了,他粗暴地揪住大宝,用那肥硕的大鸡巴抽打他的脸儿,大宝哭着躲闪,叫着哇啊啊啊……不要……俺要爹……俺要娘……哇啊啊啊啊啊……唔唔唔唔!!
没等他叫唤几声,又被那大鸡巴堵住嘴巴。
刀疤这下放开他,冷酷道,“吸!”
大宝哭着一哆嗦,很快,明白啥意思,他怯怯地伸出小手,捧着那一手握不住的大肉屌,那小嘴也吸住狰狞的兽头,就跟吸那夏天的大冰棒似的,大宝吸得很认真,吸得很努力,泪眼婆娑地吸着大马眼,吸着那狰狞的凸起,红红的唇裹着青筋凸起的肉杆,带着泪水的脸蛋高高鼓起,就像是一只囤了太多的仓鼠。
大宝吸了好久,一边吸一边吊着泪眼可怜巴巴的看着刀疤。
刀疤低着头看他,目光阴郁复杂,在大宝吸得下巴都麻了,舌头也要坏了,害怕的泪水也涌出来,“唔唔……累累……唔唔唔……”
刀疤竟抽出了大屌,大宝立刻解脱似的软下来,刚抽噎几下,就听到刀疤粗重沙哑的声音,“把腚抬起来。”
大宝抽噎着,乖乖听话,抬起了他的大白腚。
大宝还摆出个标准的抬腚姿势,脑袋抵着地,两只白花花的大腿努力绷直,高高翘起白屁股,那滚圆的嫩屁股间,露出一条嫩缝,这是娘们才有的缝。
刀疤看着这,道,“知道寨子里的汉子为啥不日你?”
大宝保持着姿势,头晕地唔唔摇头。
“因为,你的身子要老子破。”
说罢,那刀疤汉子猛地站起,那庞大的身躯好似一座山一般压来,大宝害怕极了,双腿开始哆嗦,却努力保持着姿势。
直到那骨节粗大的手摸到了大宝的,拨开那嫩唇,直接就插进里。
大宝敏感地一抖,抽噎着,“呜呜……大哥哥……轻点……下面痛……呜呜……”
“大哥哥?”刀疤汉子讥讽冷笑,“算年头,你这蠢货可比老子大多了。”
“呜呜……大哥哥……呜呜……”
大宝也傻,还在叫大哥哥,哭着被“大哥哥”的三根粗指狠狠塞进里,一阵猛搅。
“啊……痛……大宝痛痛……呜呜……啊啊……”
大宝撑着地,耷拉着脑袋,一阵发晕的哭泣。
那刀疤汉子猛插几下,就抽出粗指,随即换上胯下的雄物,那根狰狞的狼牙棒,竟要直接开这傻子。
此时,大宝白软高挑的身子就这么跨坐在高壮的刀疤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