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很高兴呀,还反常地往他的小洞洞里多灌了几盅。
大宝被那身强力壮的刀疤单手扛起,小手也乖顺地搂住刀疤的脖子,扭着头看他们打猎的动物,大宝看见有野生鹿,口水都流出来了,“大哥哥……俺……俺饿饿了……”
刀疤没好气道,“早上不是才吃了?”
“啊……因为早上没有喝大哥哥的鸡鸡奶……”
噗嗤一声,旁边几个山匪更是表情各异。
刀疤额头的青筋都爆出来了,他深吸一口气,面无表情地扛着大宝上山,等放好猎物,刀疤就这么倒扛着大宝回屋。
大宝小脸朝下,头发倒立,呀呀啊啊地叫,一会又咯咯咯地笑,被刀疤打了一屁股,乖乖地抱住刀疤的胳膊,不一会就到了山顶的木屋。
这木屋是刀疤专门用来“教训”大宝用的,当然大宝以前很害怕,现在却开心地不得了,他知道又要被大哥哥抱着日高高了,又要体会到比坐拖拉机还要快乐的事了。
此时屋内,大宝脱光光坐在炕上,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奶奶,发现胸口的奶奶肿起来了,奶头也总是硬硬的,红红的,好像是村里那些喂小宝宝奶的小娘们。
大宝揉了揉奶子,抬头看向刀疤,那双纯质的大眼睛毫无杂质,甜甜地看着刀疤,“大哥哥……俺的奶奶涨涨的……是不是俺要流奶奶了……”
刀疤没好气地脱了衣衫,露出那布满狰狞健硕的雄躯,“你这是欠日!”
“啊?”
大宝又低下头,分开白腿,看自己被日得红红肿肿的小洞洞。
他用手指拨弄几下,立刻就有感觉了,大宝红着脸,将摸了小的手伸到嘴边舔了舔,又骚骚怯怯地瞧了眼刀疤。
大宝原以为刀疤会像爹那样呵斥他乱舔东西,但刀疤的呼吸却粗重了,他胯下的裤裆暴涨到极致,连驴屌的轮廓都能看见。
大宝惊愕地瞧着,一张小脸慢慢变红,他虽然痴傻,可性欲的本质他还是懂的。
他下面的小缩了缩,涌出更多的蜜水,他伸出手,被刀疤一把握住,刀疤那布满厚茧的火热大掌紧紧握着他。
很快,刀疤猛地抱住了大宝,大宝也啊~~~地一声投入大屌哥哥的怀抱。
在小奶子跟结实的胸肌相撞时,那奶头竟流出了一点奶,细细的甜甜的,蔓延在俩人的胸口。
某日,二当家蛇哥瞧着那素来冷情的刀疤汉子竟抱着大宝去了后山,眯了眯眼,知道时机已到。
“老大!这傻子……不能留啊!”
“老大,他爹是作恶多端的臧支书,绝对不能留他!!”
“父债子偿天经地义,只有杀了他!才能解俺们的心头之恨啊!!老大!!”
议事堂上无数山匪纷纷叫唤,一副不容大宝的模样。
旁边的二当家蛇哥像是看出大哥的难处,眼珠子一转竟道,“大哥,不如交给我处置如何?”
刀疤汉子面无表情地看着众人,最后,却道,“不能杀他。”
“什么!!”
蛇哥早就猜到刀疤要心软,立刻扇动那些不满的兄弟道,“大哥!你这么说可就要寒了弟兄们的心了啊!!”
刀疤听着下面越来越大的反对声。
一字一顿道,“俺去蛇洞,替他受过。”
这话一出,全场终于安静下来。
刀疤竟将刀递给了心怀叵测的蛇哥,“你来掌刀。”
大宝总算穿上了裤子,他被一个婶子陪着,送到了山脚下。
大宝穿着不合身的裤子,邋里邋遢地踹着土堆,当听到婶子说,“大宝,你走吧,永远别回来了。”
大宝才意识到婶子不是去摘蘑菇,而是要赶他走,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