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那糙汉连续糟蹋了几夜的阿挽哭着跪在窗前,一身饱受摧残的娇躯不住颤抖,他玉手合十,泪眸微闭,似乎在祈祷什么。
老天爷……求您不要让那个人出现了……求您了……
过了一会,似乎又想起了什么,阿挽又凄凄跪下。
老天爷……求您让我见见谭郎吧……呜呜呜……
可惜阿挽的一腔深情并没有得到老天的眷顾,那老鸨在天黑前,叫住了他,让他先陪几个客人。
阿挽以为是那个糙汉,又慌又怕,哭着跟老鸨说,妈妈我身子不舒服,不想接客了。
那老鸨却是一脸慈祥?,“知道你累了,这不,让你接个轻松的营生。”
说着,老鸨让龟公将阿挽推入了一个新的接客房。
阿挽一进去,竟瞧见了三四个好似士兵模样的汉子,一个个歪瓜裂枣,看见丰腴憔悴的阿挽,一个个露出邪笑,嘿嘿地凑了上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呦,你就是那个小美人啊,果然不同凡响啊。”
阿挽骇得魂飞魄散,不住往后退,他一边后退,一边无助摇头,带着哭腔道,“你们……你们别过来……我……我不接客了……呜呜不接的……”
“不接?嘿嘿,小宝贝,你今个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那几个士兵一个个色眯眯地扑过来。
阿挽吓得凄厉惨叫,急中生智中,阿挽慌不择路地跑到了窗边,竟直接扒拉着窗沿就往下跳。
这可是三楼啊,就算不死,也得摔个残废。
可怜的阿挽泪水涟涟地扒着窗沿,凄楚道,“放过我吧……呜呜……求你们了……”
那几个士兵面面相觑,那老鸨龟公也来了,见阿挽要跳楼,更是破口大骂他不识好歹,给他军爷都不愿伺候!
阿挽被骂的绝望欲死,撕心裂肺地哭着,“我不愿……呜呜……妈妈……我真的不愿……”
可惜阿挽终究是被糟蹋了几天,一阵悲恸后,手臂一软,被几个龟公从楼下拽住,在阿挽的惨叫中,将他拽回屋子。
那老鸨瞧着他的贱样,抬手啪啪啪连扇他三四个耳光,大骂他贱货,还说你越是不想被糟蹋,老娘越是要你陪睡!
片刻,老鸨刚心满意足地走出屋子,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那糙汉横着过来,粗着嗓门道,“干啥呢,这么热闹!!”
那老鸨一听是糙汉,脸色大变,却硬挤出一个媚笑道,“哎呦,武爷,人家不是给您安排了花儿伺候您吗,你怎么出来了。”
糙汉也不客气,一把推开她,瓮声瓮气道,“小奶妓呢,老子要他。”
“武爷,您都宠了他六天了,是个人都受不了啊!”
老鸨慌得要拦他。
可那糙汉却满身的蛮力,拖着那老鸨猛地推开门,竟看见了眼前的场景!一个龟公正绑着阿挽的手臂,将他吊于梁上,另一个强脱他的衣衫,往他奶子上插什么东西,阿挽被扇得红肿的俏脸凄楚扭曲,被布堵住的嘴凄楚悲鸣,等龟公起身时,那胸口的奶子高高隆起,奶头的部位竟残忍地插了一根银针,银针抽出,乳头血珠涌出!
旁边那几个喝酒的军爷,兴致勃勃地瞧着,满嘴言秽语地说这婊子够倔,一会咱们轮着玩,看谁把他先晕。
糙汉看着眼前一幕,目眦欲裂,竟怒吼着猛冲进去,他抄起了一只花瓶,砰得一声打破了一个军爷的脑瓜。
那些龟公老鸨吓得魂飞魄散,场面混乱至极。
等糙汉一个人把三个军爷揍翻在地,几个龟公更是被揍得满脸是血,嗷嗷惨叫。
糙汉才抱起满脸泪痕,浑身发抖的阿挽走出屋子。
等进了一个安静的屋子。
阿挽还惊魂未定,颤着那咬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