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那里骚了?」「嗯大姐屄骚大姐屄浪嗯大姐是妹夫的骚屄嗯。

!」我心里好笑,早晚我会让你自己开口让我干你。

    ????我把脸凑近了看,大姐今天的内裤中间有点微微的凹进去了一点,我想那是应为大姐的今天可能有点分开了,内裤周边都是黑黑的毛,毛透过镂空部分都钻出来了。

    ????「大姐,你的毛好多哦!」「嗯!大姐天生的毛就多!」「我可以闻闻吗?」「可以!不准舔。」我把鼻子凑近大姐双腿中间,非常近,一股女人骚的味道,到半有热呼呼的感觉,感觉毛都碰到我的脸了,这时候我听的了大姐粗重的喘息声,大姐轻轻的哼了一声:「嗯!」就这一声轻轻的嗯的一声我知道大姐动情了。

    ????「嗯!妹夫!你在干嘛?」「我在闻大姨姐的骚!」「你大姨姐的骚吗?」「骚,刚出炉的馒头一样,有股热呼呼的骚味。」「骚的话你都多闻闻!嗯!大姐喜欢你闻我。」「大姐,你的内裤好像湿了耶!」「嗯!那是大姐流的水。」「为什幺流这幺多水啊?」「妹夫在闻大姨姐的骚,大姨姐有点发浪了,所以就流水了。」「大姐,我可以舔一下骚吗?」「不行哦!嗯……嗯你可以隔内裤外面的舔。」我就像得到圣旨一样,舌头一下子舔在大姐的骚内裤上。

    ????「嗯……嗯……好舒服!」我的舌头在大姐内裤的凹痕处来回移动,这时候大姐可能实在是受不了了,说:「嗯……嗯……妹夫……不能舔了……我受不了了……小惠要出来了……小惠你快出来看啊!妹夫在隔着内裤舔大姨子的了……啊……啊……妹夫!大姨姐骚不骚……」「骚……大姨姐的好骚啊!大姨姐是不是骚啊?」「嗯……嗯……你大姨姐就是个骚……贱货……」「大姐那里骚了?」「嗯……大姐骚……大姐浪……嗯……大姐是妹夫的骚……嗯。」大姐一下子双腿夹紧我的头,我知道大姐高潮了,而且里喷了许多骚水。一分钟后大姐放开我说:「妹夫,大姐好爽!」「大姐,能把你这条内裤脱给我吗?」「嗯!你带回去吧!千万别给小惠发现啊!」说完大姐把内裤脱了给我。

    ????我如获至宝一样小心翼翼的把内裤跌起来放进口袋里,这个后大姐进房间里了,我看了会电视老婆洗澡出来了问:「姐姐呢?」我说:「房间里。」 在我和我外公有四个女儿,大姨比我妈大两岁,二姨从小就过继给外公的兄弟做女儿,所以和我感情不深。小姨比我妈小四岁,其中大姨,我妈,小姨三姐妹长得很像。当她们三个人都光着屁股并排趴在床上时,我只能通过她们的身体特征来区分她们,大姨的头发要短一些,奶头颜色最深,小姨的腿型最修长,屁股也最翘,我妈的身体最丰腴,屁股也最大。

    大姨十八岁就嫁到了外婆家附近的村子里,里里外外加持家务,干起农活都是一把好手,堪称贤妻良母的典范。可惜因为连续生了两个女儿,大姨在家没什幺地位,即使听说大姨夫玩别人家媳妇儿,也只能忍气吞声。

    大姨夫他们这一支是村里的大户,亲戚众多,再加上大姨夫个子魁梧,又是从部队里复原回来的退伍兵,素有威望,很快就被村民们选为村长。这年头,村长的权力其实挺大的,年底要收村提留,天旱要协调农田灌溉,农闲时还要管计划生育。那家有个红白喜事,总得让村长张罗张罗,不然要是把你们家刚去世的老人送进火葬场,你就有得哭了。

    总之一句话,得罪人的时候多,捞好处也不少,除了拿公款吃吃喝喝,还可以利用手中职权玩一玩良家妇女。

    现在农村外出务工的青壮劳动力越来越多,那些留守妇女们,晚上老公不在家,出去偷人地不在少数。而且肥水往往不会流了外人田,这十里八村的,叔嫂通,翁媳扒灰,姐夫日了小姨子,婶婶爬上侄儿床的事情也时有耳闻。

    村里要是那对男女瞧对眼了,在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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