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亲(微H)

好了,对他还真上心。”

    “毕竟是手足至亲。”

    “那我呢?”

    “至亲至疏。”

    “好一个至亲至疏。”萧崇嘴角勾起玩味的笑,“至亲至疏夫妻。”

    她并非这个意思,却也懒得解释。

    刚出长秋殿,便有宫人簇拥上来,一把把伞挡住了铺天的暴雨,几位太监匆忙趴在满是泥泞的地面上,以身铺路,萧崇习以为常踩在他们背上,就这么把她抱上龙辇。

    “我已命法相寺高僧为你母妃超渡,不日你便可免受噩梦之苦了。”

    晏晏不觉得是苦,虽是噩梦,却能见到母妃。

    龙辇微微颠簸,她坐在萧崇腿上,任他搂着腰,他将下颚慵懒搁在她的肩窝,滚烫的鼻息灼烧着她的玉肤,“晏晏,我们生个孩子吧,有孩子相伴,你在宫里就不会寂寞了。”

    晏晏心中冷笑,信口胡沁道:“有皇兄相伴,晏晏怎会感到寂寞呢?”

    “可前朝日理万机,我也不能时时刻刻陪伴你。再说了,多个孩子,就多了一个至亲之人,不好么?”

    这会倒是说起至亲了,他怕是忘了,自己是如何构陷至亲,残害手足,昭然是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暴君。

    “若我不愿呢?”

    萧崇的手掌向上攀走,徘徊在她那一截凝脂般的玉颈上,那指尖温度烫得令人心悸,“你若不愿,那萧熔只能永远圈禁了,晏晏啊,你想让你同胞弟弟终身不见天日?对了,还有个崔光霁,若你这两位弟弟只有一人能活,你选谁?”

    晏晏悄然无声攥紧了手,“皇兄,非要这样迫我么?”

    总是这般,胁迫她,她屈服。

    “说到底,我也不是很喜欢孩子,只是需要有个栓住你的筹码。”他话语骤冷,带着与生俱来的威严,“晏晏,你没得选。”

    他是皇帝,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他宠她,愿意容忍她的小把戏,容忍她的小性子,但也仅此而已。

    他要的,她便必须给,从来由不得她。

    龙辇抵达执政殿,萧崇在众目睽睽下,亲自把她抱入殿内。

    近来街坊茶楼都在流传皇帝陛下与新妃的动人爱情,道皇帝陛下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痴情种,今日来这么一出,明日坊间说书又有了新素材。

    萧崇把她放在案前那把龙椅上,一瞬不瞬盯着她,看了好半晌。

    “皇兄不是要批折子么?”

    “折子永远批不完,佳人在侧,当是人生得意须尽欢,及时行乐。”

    晏晏不知他葫芦里卖什么药,直至金福进殿,瞥见他端了一碗浓稠的汤药,置于龙案上,而后便退了出去。

    萧崇端起那碗汤药,道:“晏晏,我们要个孩子,男孩女孩都好。你瞧,连坐胎药都给你备好了。”

    她回宫时日也不短了,可肚子迟迟没有动静,太医只说是她身子有亏,难以受孕。

    用天材地宝精心调养了许久,照理说也该起作用了,他已然等得倦了,干脆下一剂猛药。不顾她挣扎与抗拒,大掌抚摸着她的后脑,把汤药灌入她喉中。

    被灌了一大碗苦涩汤汁,晏晏连连咳嗽,抬眸,窥见萧崇势在必得的神情,她贝齿咬紧朱唇,“皇兄,你是要死我。”

    萧崇知,她虽表面顺从,但心中满是纲常理,这等悖逆生子之事,她断然无法接受。

    可那又如何,他想要的,是与她一生一世,她的人,她的心,她的爱与恨,全都系于他一人。

    解开了她腰间束带,她莹白雪肤上斑驳红痕如点点梅花,尽数是他留下的爱痕,打开她那双白晃晃的腿,哄道:“冤枉,我怎么舍得你死?晏晏可是我的心肝,我的命。”

    缠绵的吻在她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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