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反应,既然她的心无法告诉她该做些什么,她只能试图找到一种合理的标准,用理性对赫尔路因的行径做出最公平最合适的判决,然后再决定她回应的态度。
但她不知道精灵如何相爱。
而人类说,要知恩图报,可人类又说,一个谨慎的姑娘,如果对月亮敞开了自己的美丽,就算够放浪了。教习老师对于人类理的讲解总是含含糊糊的带过,大约是教条上的道理无法为皇太子的行为提供合理性。他更加无法为伊熙尔提供答案如果自己的恩人强迫了自己,还要将自己作为战利品收藏呢?
那么吸血鬼呢,吸血鬼又怎么想?
赫尔路因深深地看进她的眼睛,似乎明白了她心中所想。他眼睫微垂,掩去其中涌动的复杂情绪。
意料之外的回答。
她既没有愤怒地反抗,也不是因悲伤而躲藏,她像一只懵懂无知的初生羔羊,睁着湿漉漉的眼睛将脖子送到恶狼口中,还要贴心地问恶狼先生自己好不好吃。
他心底的某处忽然变得很踏实,很平安。
他眷恋这份信任。
他的手在伊熙尔的后颈撸猫似地抚摸着,如果想要掐断她细细的脖颈,就像折断一枝玫瑰那样简单。他顺势解开了皮质项圈,沉沉的目光在她脸上流连。
她这张又别扭又认真的小脸实在可爱,实在令人很想一口含住吞进肚里。他于是低下头,在她柔软的面颊上落下细密的亲吻,像是某种大猫表达爱意与占有时的亲昵。
被吻着的伊熙尔神情有点郁闷,奥列戈也好,赫尔路因也好,都很喜欢捉着她亲来亲去,就好像她是什么裹着蜂蜜的松松软软的小蛋糕,甜甜的,谁都想来咬一口。
她推了推赫尔路因以表抗议。
嗯?男人从喉咙里发出含混的一声,进食被打扰而不悦,在伊熙尔脸上惩罚地咬了一口。
伊熙尔吃了教训老实下来,乖乖地待在他怀里挨亲。
男人很满意,又拥着她耳鬓厮磨了一阵。良久,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好乖。
他亲了亲她垂下的眼睛作为这顿前餐的收尾。
但他依然和伊熙尔挨得很近,形状完美的鼻尖轻轻蹭着她的脸,蛊惑般的声音几乎是贴着精灵敏感的耳朵响起。吸血鬼的世界没有什么陈规旧矩,享乐就是唯一的信条。
赫尔路因埋进少女的颈窝,叼住一块软肉舔咬着,所以给你什么,好好受着就是了。
伊熙尔正想说点什么,吸血鬼的尖牙却突然刺破娇嫩的皮肤,一点点扎了进去。
鲜血从咬痕涌出,染红了赫尔路因的唇瓣,顺着流进男人的喉咙。纤细脖颈被人圈在手心,少女如同受惊的鸟雀,惊惶地挣扎起来,因疼痛而浑身颤抖。
等,等等伊熙尔不知道明明好好地在说着事,他怎么又发情了。男人干脆地无视了她的那点挣扎,手掌又趁机在细腰上捏了一把。
不过,赫尔路因没想让她再晕过去,吸得很克制,大约等于是喝了一杯饮料就住了口。流血的伤口在他的舔舐下迅速地愈合,只留下两个小小的牙印。
他满意地欣赏着她身上留下的属于自己的标记,漫不经心地回应她。怎么,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喉间发出闷闷的笑声,我你得不舒服么?
他摸到女孩湿漉漉的花穴,那里被他堵着一个软塞,甬道里乃至被生生撬开的子宫,都灌着满满的精。他恶劣地往里推了推塞子,用女孩齿间的吟来提醒她认清自己的荡。他咬咬她的耳尖,似是叹息道,两张小嘴一样贪吃,只有下面这张乖乖听话。
伊熙尔被他的荤话羞得脸颊飞红,缩着身子挣扎着要躲回安全区,又被捉回来按在怀里。
其实平心而论,也不是那么的不舒服。但是他做起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