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处都那么熟悉,师兄形状姣好的下巴,领间白皙的脖子,以及从浴桶中站起时的露出腰肢…
他闭上眼睛喘着气,开始套弄。
“唔…师兄…”
仿佛师兄就在跟前。
“听澜?”
师兄在唤他。
那双清俊美丽的眼里始终映着他,似在疑问,似在困惑,在初夏的晨光中发亮。
他又佯装生病,缩进师兄怀里。师兄把头埋在他的脖侧,呼出炽热的气息,撩拨得他有些眩晕。
“听澜想要什么?”
师兄把唇轻轻贴在他的耳边低声问,温温热热的触感令他血气直冲腹下。
他气喘吁吁,满身是汗,汁不断泌出,打湿了顶端,让他的性器看起来水亮,随着套弄发出啧啧水声。
师兄的白衫松松垮垮地披着,日光下,圆润的肩头和一点茱萸透着粉。师兄神色似乎有些苦恼。
“我找不着我的腰带了,听澜见着了吗?”
他顺势剥开似露非露的虚伪衣物,伸出手在恣意地在师兄身上游走,最后停在身前最敏感的两处,轻轻抚着,又张口去含。
他下半身已经硬如浇铁,仅仅因为亲吻玩弄师兄的乳首,便险些兴奋地泄了。
师兄似是有些生气,抿着嘴,不言不语,吐息早就乱不成章,时轻时重。却始终毫无防备地在他面前赤裸着。
那垂眸轻喘的模样分明是在诱惑他,诱惑他把他彻底撬开,把发烫的性器狠狠埋进他身体里!
他照做了。
“唔停下,听澜,快停下!”
师兄似是受了不小惊吓,缩着身子,一双眼眸因过度激动而发红。那是几年前师兄从噩梦中惊醒时才有的表情。
师兄也会用那种表情看他吗?
“师兄别怕,听澜只是…想要师兄罢了。”
他吻住了师兄的唇,滚烫的舌头纠结在一起,是甜的,有栀子花的香气。
腰带摩擦着性器有些疼,可他喜欢这种疼,精神上的愉快远胜肉体。
他挺身冲了进去,不堪折磨的欲望终于找到了出口,一进入便如疾风暴雨。师兄的体内又湿又热,紧紧地绞着他。他一边兴奋地驰骋,一边看着师兄吞纳性器时眼眶含泪的模样,两颊像扑上了胭脂,透着淡淡的红晕。
“听澜,唤我,唤我的名。”
师兄红唇哆嗦,面上尽是溺水般凄婉,任谁见了都会心生邪念。
“师兄…阿燕,阿燕!”
魏听澜感觉性器越发胀,越发敏感,一阵酥麻自下体传至头顶,他躬起身子,在一声急促的惊呼中,滚烫的精喷洒出,溅得到处都是,溅在祖先的灵位上、软垫上、自己的脸上。
他粗喘着,缓缓张开双眼。
祠堂门外,提早折返的洗心见到这一幕,悄悄捂上了嘴,面色有些苍白。
在龙吟山的另一面,和光将续星遥堵在了一片树荫下。
“公子问我那燕秋声是何许人?”续星遥沉吟片刻,便说:“公子可曾听过西山凤凰一日镖?”
和光道不知,他便细细讲来。
四十年前,西南一代与交趾、掸国贸易往来甚是密切,但那商道不仅地势险恶,百步九折,更有饿虎财狼,林中山匪,时时盯着路过商人,因此西南一代,镖局生意也最是难做。但只要能赚大钱杀头的买卖也有人做,一时间,几家镖局靠着不要命的年轻镖师异军突起,“西山凤凰”便是做得最红火的一家。
那时,有一名叫燕秋声的年轻镖师靠着一身上乘功夫在道上崭露头角,他脚程极快,身轻如燕,一对短刃使得炉火纯青,传闻在整个西山凤凰,就没有他保不下的货。
“既这般厉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