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笼雀(尿道贯穿,鞭xue,木马)

    “呜——!!”

    和光脖颈一仰,被迫发出一阵濒死般的哀叫。

    嗖——啪!啪!啪!啪!

    又是狂风骤雨般的几鞭,一下又一下,在臀缝和腿根残忍地扫过,力道毫不含糊,火辣辣地将整个下体凌虐个遍!

    艳红的穴口被抽得软烂,火燎般的疼。和光身子剧颤,他挣扎着往后缩,可无论如何挣扎,终究是徒劳无功。恐惧、羞愤、恨意,无数汹涌的情绪混作一团,堵在他胸前翻涌不定。

    “呜呜不,你不能这样对我……呃啊啊啊啊!”

    又抽了十来下,王爷终于停下手。和光腿间已是鞭痕狼藉,通红一片,随着抽泣不住痉挛。

    王爷伸手在肿起的红痕上摩挲,动作间满是疼惜,面上却阴晴不定:“乌齿你说,孤能不能这样对他?”

    乌齿紧接道:“是王爷您太心善,才让宠物认不清自己身份。”

    “说起来,和光君远道而来,孤还未送过什么礼物…来人,把小马驹牵来。”

    段王爷一向不喜欢简单粗暴的性事,他觉得索然无味,在他眼中,夹杂着痛楚的欢愉才具有美感,绝望中品到的甘甜才最值得回味。但今天,他承认是有些烦躁,就是想发泄一下心头的郁结,狠狠折磨和光一番。

    一架木马被抬了上来,约半身高,底部形似渔船,能随着乘骑前后摇晃,远远看去,正是悍马踏轻舟的模样,十足气派。只是马背上的不是鞍,而是一根惟妙惟肖的粗大玉势,龟头足有鹅蛋大小。

    和光被抬下铁架,手背在后面重新束起,双腿被迫分开,搭在木马的两侧,脚踝间分别系着两个青铜秤盘。

    他咬紧牙关,艰难地撑起身子,想要远离腿间叫人胆寒的刑具。可他的气力早被方才的折磨耗光,连日的心力交瘁,更是令他又疲又困,没一会儿,腿就软得几乎撑不住,赤裸的胸口和背上浮起一层细汗。

    “和光君这般怕生,可骑不了马呀。”

    王爷说着,将几片琉璃瓦分别放在秤盘上。

    腿上猛地传来一阵拉扯,和光拼命用双腿夹住马身,脚尖因用力绷得笔直,冷汗从不住颤抖的眼睫滴落。然而只坚持了片刻,他终究还是撑不住,仰头哀鸣一声,坐到玉势上。

    过于粗大的器堪堪卡在穴口,没能一下进入他的身体,他下意识地排斥着这可怖的巨物,身体也不住颤抖。后穴刚才挨了一阵疾风骤雨的鞭打,火辣辣的疼,现在又被冰冷的玉势冻住,恰似冰火两重天。

    “别…快住手!”和光嗓音颤抖而沙哑,他不想恳求王爷,可是他更不想被那样一根狰狞的东西捅穿。

    王爷却兴致勃勃,又往秤盘里添了几大串珍珠。

    “嗬啊啊啊——!”

    伴随着锦帛撕裂般的声响,穴口最终还是被突破了,一缕血沿着玉势淌下,红得刺眼。在重力与血润滑的作用下,那近乎儿臂粗的畸形阳具也一寸寸地顶入了他的体内,红肿的后穴艰难地吞咽异物,褶皱都被尽数展平。

    要裂开了……剧烈的疼痛,让他早已干涩的眼眶瞬间又湿了,腿间似有一把阴寒的冰刀,势不可挡地竖劈而上,将他整个撕裂开来!

    白玉马身异常光滑,两侧又没有马镫,他稳不住身,重心往前倾去,马身也立刻大幅度朝前晃动,插在穴中的玉势也跟着深深顶入,瞬间插入深处。

    “不呜呜…”

    和光腰肢猛颤,双腿剧烈地震颤弹动,泪止不住地落下,沙哑的泣音无比可怜。可他越是挣扎,玉马的动作越是猛烈,玉势在体内捣得又狠又快,带得脚上铁链一阵乱响。和光只好咬牙不动,绷紧发颤的身子,紧紧贴在马背上,闭目苦捱,直到摇晃停下,再蓄力抬起臀部。

    王爷绕马看了一圈,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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