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苏尚真是个死脑筋!”她怒灌了一瓶矿泉水,最后把瓶子都给捏瘪了,“不过他却是年纪有些大,要结婚的话也不太合适。”
结婚必然要生孩子,可苏尚一个跳舞的,一时半会儿回归不了家庭,到时候还能不能生都说不准呢。
她还自顾自地说着:“女人还还是应该找个贤内助,能在家洗衣做饭照顾老人孩子的。”
黎响颇感无语,一边给陆稍写着小纸条一边劝她:“你这么有钱不如找个住家叔叔照顾你们全家呗?男嘉宾们心里也有自己的衡量,能来节目的都是能自己在社会立足的,女方条件什么的……”可能对人家不重要。
可惜她这话没能说完,只见左濛右手握拳砸了一下左手掌,一副突然悟了的表情:“对!你说的对!是我还没把自己优秀的条件跟他讲清楚!”
于是她在小纸条上洋洋洒洒写下了长篇大论:论自己的优异之处。
黎响默默翻了个白眼儿,都不想跟她交流了,这到底是个什么奇葩?
论长相,尹清吊打她。论家世,尹清估计吊打一片。论人品,她们一起吊打她……她能赢的,估计只有普通和自信了。
毕竟,再金牌的制片人,在她这个搞历史学术研究的人眼里,也不过就是几千几万几千万年之后历史长河中的小灰尘罢了。
男生宿舍那边的话题自然也跟女嘉宾相关。
赵韶阳托着脑袋撇着嘴问:“你跟她约会一整天,有什么想法?”
张浔鼻子都皱了:“能什么想法。”怪恶心的罢了。
在辣鸡女面前,男孩子们空前地团结。
就连不怎么有存在感的陆稍都难得发表了看法:“苏尚,坚定自己的想法。”新来的那个不行,可别被带跑偏了。
“嗯。”苏尚应了一声,把手中写好的小纸条折得方方正正。
十点半,大家已经交换过小纸条了,尹清捧着苏尚写给她的方方正正小纸条回了屋。
往床上一躺,就着暖黄色的床头灯小心拆开——
【以后都不要再生病了。】
看完后她就在床上翻滚了两圈,抱着被子眯着眼笑,她的大宝贝这是心疼她了呀!
与此同时,男生宿舍里,苏尚拆开一只千纸鹤,上边写的是——
【我可以生病,但你不行。】
男人仰面躺在床上,眉眼间柔和得不像话,眼睛眨了两下,突然就有些干干涩涩的,他伸手去揉,未曾察觉自己眼眶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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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尹清因为前一天发烧,到现在还不太有精神,所以没去举铁。
苏尚去给她送药的时候王潞已经走了,就她一人病歪歪地躺在床上,一见到他就开始哼哼唧唧。
“吃药。”苏尚一伸手,药和水都递到了她跟前。
尹清皱了皱脸:“我喝药,你能一直在这陪我么?”
苏尚低头看着自家熊孩子,轻轻笑了:“我过几天有个舞蹈比赛,之前耽搁了好几天,今天必须得去练舞了,陆稍中午会回来,我跟他说好了去接上我一起回。”
尹清耷拉着脸,揪着他衣角晃悠,看起来可怜兮兮。
“你好好在家休息,中午回来我给你做饭。”
尹清就看着他走了,直到看着那道身影下了楼,她才一个猛子坐起身,哪儿还有刚才那副病歪歪的样子。
是她演技出了问题吗?
怎么大宝贝都不愿意留下来陪她!该死的跳舞,简直就是她情敌!
她一上午也没闲着,抱着笔电坐在楼下落地窗前跟员工们开了个历时两小时的临时会议,把自己打不过情敌的不满全发泄在了工作上。
中午临近十二点的时候,陆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