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逆鳞。
“可是他的编排完美,动作流畅情绪饱满,街舞动作加进去也丝毫不显突兀,而且也没有人规定现代舞不能用高难度技巧吧!”跳自由街舞的炸街王管映也黑了脸,在座其他三位老师的资历都比她老,但她们玩儿街头文化的,要的就是keep real,她想站出来替自己喜欢的作品说话,不愿意因为别人的资历就去强行附和。
谷岳都气笑了:“你有什么资格跟我狡辩这些?”
在他看来,民族舞上不得台面,街舞这种从西方传进来的在街头比划的东西就更拿不出手了,那种像踩了电门儿一样的动作也算是跳舞?
四位里年纪最长的陈乐渊也看不下去了,出来调解:“谷老师,现在人们的接受能力都比以前强了,不论是技术还是艺术不都是在创新中发展的吗?”
言外之意就是:创新是好事,你太古板了。
谷岳都气得要拍桌离席了,最后看向了苏尚。
苏尚以前跟他一样是跳古典舞的,不过是一个东方一个西方而已,他应该能懂自己的感受吧!
可苏尚却不紧不慢地说:“抱歉谷老师,我认为求同存异是最好的,艺术需要的是包容。”
他也是上一次舞台才终于明白,各类舞种也不是单一独立存在的,古典舞的技巧用在现代舞上也许会有不一样的效果,用街舞形式去演绎古风也完全行得通。
“你们!”没有一个人站谷岳的边,他终于在这儿待不下去了,忿忿起身拍桌离席。
好在这个舞者是今天的最后一个表演者,不然就要出事故了。
现场导演那边直接喊了录制结束,舞台上所有人都松懈了下来,私下交头接耳地开始对刚刚这件事进行讨论。
制片人一转头,见尹清还在这儿,忙不迭地凑过去,愁眉苦脸地问:“老板您看这……”咋办啊?
“他想录就录,不想录你们就去换人。”尹清蹙着眉头,不大耐烦,“他要是不录了,违约金记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