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种恶心的资源置换,或者是金钱与美貌以及其他高高在上的东西在互相成全。”
“周礼群,没有一切的时候,我们看看月亮,就很好。”
绝对真实,恍若白昼,田埂小路上,无数人至今印象深刻的月亮。
常用的话术,然后他动容,失神,意兴阑珊,她掀开他跑路,再次消失,继续沿着属于她的下水道东躲西藏,永不回头了。
“呵呵呵……”周礼群咧着嘴,尖叫,抽丝剥茧般歇斯底里。
“真恶心,你的话都恶心,恶心死了!”
“我不愿意被骗的时候就不是蠢货,”尖锐的红唇白齿在周红脑海膨胀,开合,变成翻飞红桃q的牌面,甚至比红桃还艳还亮,樱桃炸弹似的要爆了,“我知道过去很好,但也没那么好。”
……真润。周红有几秒都不知道他在废话什么。
美丽端庄的潘多拉盒子,性病温床。
曾经她悄悄观察了很久,错误地将周礼群沦为大龄剩男归因于自己,所以她在流理台吻他,也试图让他有子可依。
原来只是因为他是个肮脏的婊子,注定孤独一生,仅此而已。
“!”失神间周红心口一疼,往下一撇看到男人握着的锋利的玻璃残片已经插进她的外套内口袋,扁平的监听盒被他不声不响地毁在里面,明晃晃的玻璃反出她诧异的眸子。
白思源……周红怒不可遏了,抬眼却见周礼群笑容不改,两颊潮红,衬得眼珠夕阳似的柔亮。
周红深深地吸了几口气:“不能报警,你信我,刚刚,还是我们说的事他没有兴趣,不会和任何人泄露的。”
说完,她就想抽自己一耳光,她本意是想安抚安抚这疯男人眼见着濒临崩溃的神经,嘴一张又是训诫的口气。
如果周红之前冷静一些,像年轻的时候那样思维敏感而多情,她也许能早早嗅到周礼群疯了的草蛇灰线。
可是她三十九了,不再爱动脑子,亦无法时时刻刻都做出正确的选择。她唯恐周礼群破防了,而周礼群好像……真的破防得很彻底。
“你甚至纵容某个已知的人在你身上放监听器,你强硬的隐私权去哪里了,还是说,只有我,不被允许知道?”周礼群弯折眼睛,喜不自胜似的满溢了眼泪。那笑眼,好像剔透的培养皿,滋长近乎怨毒的狂热。
“原来懂事是坏事,原来体贴是坏事,我早该知道了,好,那我来监视你的手机,你的电脑,你附近的监控,我什么都会知道的,也不用摇尾乞怜……”
这下轮到周红破防了:“你的职业道德呢!你踏马学了点知识就用来——”
“是你先招惹我,是你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是你毁掉我了!你为什么要找我!我不让你如意!”泪滴大颗大颗地落到周红的鬓角,将干涸血迹重新湿润,他迷恫而痴缠地蹭周红的脸,吻住她的上唇。
不行不行再这样躺地上周红感觉自己要成被上的那个了。
老调重弹周红大脑甚至都产生了惰性,阳痿的年纪再遇饥渴的他,从前那个小捧雪花似的孩子去哪里了?
唇瓣湿薄,她偏头直接含住周礼群的舌尖,惹得他应激地将细长手指插入她指缝之中。
“是,是我咎由自取,我作茧自缚。”周红气喘吁吁,弯曲膝盖抵在他两腿之间,在他的娇嫩处不紧不慢地顶蹭着,周礼群舒服得咬住猩红舌尖,下意识对周红笑。
就在他卸劲的瞬间,周红一个侧卷腹起身将他压在台盆柜上,慢吞吞将他的裤子脱到腿弯,嘲讽似的想:你所求不过还是这些。
所谓高知,宇宙在你,左右不过几根肮脏指尖的幅员。
而周礼群毫无知觉,他几乎攀缠在周红身上,纤长的腿勾着她的腰,缩起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