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牛,”周红毫不畏惧,和他对视起来,饶有兴味地捏住他的下巴,皮笑肉不笑,“我又成同性恋了,白思源他妈的是男的,周兰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究竟骗你什么了我又毁掉什么了,你完完全全臆想出了我,你想都想了,你既然都这么认为了,我真懒得解释。”
周礼群猛然摇头,灰色的虹膜在他眼白中惊愕地游曳,仿佛不堪负荷的晴天霹雳。
“周礼群,我太累了,有时候我只需要一些轻松的,快乐的爱,需要简单的,不需要动脑子的正常人的交往和情绪,就像两只小动物摇着尾巴分享骨头那么简单,而你只是一厢情愿地觉得为我付出了一堆你的感情特别特别高尚,其实——”,周红扯扯嘴角,逻辑通顺一针见血,“其实你只对我输出了垃圾搞得大家都特别不高兴不是吗?”
“呵……你可真是……”周礼群瞠目结舌,他几乎都要说,周红,你是这个世界上最没良心,最无情的女人,但还是瞪着眼睛不让眼泪再掉下来,轻笑一声,没说出口。
“看,你又这样,我没脑子去读懂你的欲言又止,你的隐忍了ok?!委屈样他妈的给谁看!你对其他任何人都和卖笑的似的,从小到大我为什么要为你的患得患失买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