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拿在手里的道具,话题从政治问题到最好的烟草品牌无所不谈。
一个普遍的误解是最富有的人都是最清闲的人,或者他们的工作仅限于握手之流。在这个世界上的无论什么行业,你认识的人和与你共进午餐都是你成功攀登的向导。
Percival已经宣扬过自己对MACUSA的不满,强烈暗示他在考虑改行,于是乎他收到的晚会和音乐会和庆典的邀请函数量惊人。上流社会仍然愿意跟他的姓氏打交道的这个事实几乎把他逗笑,如果它不是这么该死的惹人厌烦的话。
多数时候Percival保持着警觉。就像Tina把自己暴露给年轻的波希米亚知识分子群体一样,Percival关心的是刻板种族主义的抬头。两种意识形态有重叠之处,那是Gellert Grindelwald的势力来源,那就是他为所欲为的靠山。
“Percival!”说话人是Tobias Mope,严格说来是家族世交之子,但Percival对他的了解多数来自伊法魔尼的学生时代。他们同院,不过Tobias比他低四个年级。“真高兴见到你终于有一次来西部时没有被MACUSA的公事缠身啊。”
在家族故交之中,Tobias可以说是一股清流。诚然他完全不是好人,但他聪明有趣,或多或少还算诚实(他从不遮掩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每年的这个时候这里气候比较宜人。”Percival答道。
“省省吧,”Tobias回应,“你带来了个女人,而且如果我听说的是真的,她可谓非常漂亮。”
Percival抿了一口威士忌,努力不要皱眉。这味道就跟喝蒸馏过的泥沼一样。“那又怎样?你以为我会找个长得丑的吗?”
Tobias发自肺腑的大笑引过来几道目光。“说起来我也听说她是你来这儿的原因,”他说,“你得让我当面谢谢她,我从六月起就没再见过你了。”
“你的消息来源是什么?”Percival挑眉问道。
“别再像个傲罗似的问话了,Grave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