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责任,因为他已经开始感觉到自己心旌摇荡——为她肩膀上潮湿的反光的皮肤,为她温暖的湿润的手。只不过吉光片羽而已,他的心思却开始补全那个想象——仿佛他可以透过屏风的缝隙看穿全部,仿佛他在考虑绕过它瞥上一眼(并不是说他会去实施)。
他是个意志坚定的将近四十岁的单身汉,也是她的导师和上司。他深呼吸,真诚地希望自己不是在叹气,然后揉了揉太阳穴,强迫自己想点别的事。想想天气,鞋油,魁地奇。
[别傻了,Percival。]
他不知道他们沉默了多久,可能是几分钟,又或许十五分钟,或者更久。但是后来Tina在浴缸里发出一声响动,他抬眼就看见她从屏风外伸手过来,举着空杯子。
“再来一杯?”他问。
“是的,”她说,“而且我准备好告诉你一切了。”
“我去拿纸笔。”
“你要写报告?”
她声音里的难以置信几乎使他发笑。他真的是那种人吗?大概没错。“不是,”他说,“我会用魔法把你的话誊写下来,这样我们现在交流一遍之后,到事情全部结束之前都不用再提起它了。”
“哦,好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