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也是你的初吻对象吗?”
“他是我的各种初对象,”Tina说,Percival的笑声低沉。
她以前从未与一个男人如此轻松地对话,更准确点说是她在意的男人。但Percival是不同的,大概是因为他们一起开始这次短途旅行时是作为导师和门徒,大声说明想法是师生关系的基石。她不怕他像大多数男人那样用她告诉他的事批判她,生气她不是他的初恋,或是为她吻技好而不安,因为这表明她有过经验。而且就算真有什么得罪他的,Tina也有足够的信心知道那没关系。她到现在为止太习惯于对他说实话了——也许不是全部的事实,但绝无半句虚言。
“你的初吻给了谁?”她问。
“名字也是Joe的变体,”他说,“Josephine Delacour,她当时想让她男朋友吃醋。她成功了。”
“真浪漫。”
他揉了揉她的脚踝,然后轻轻地捏,他的手法感觉棒极了。“你觉得Violetta要那艘小船做什么?”他问。
他们都看向它,它在河流中前后摇摆,“也许她有邻居。”她推测道。
“又或许她夜里出去跟鳄鱼聊天。”
“很有可能。”
他坐起身磕了磕烟灰:“来吧,我想去看看码头。”
她看了一眼天色,他不耐地哼了一声指出,“还没到夜里呢。”然后伸出手来。
她无法拒绝他,从椅子上放下腿接着握住了他的手。她一站起来他就拉着她走上了小路,这里的荒野的气味很独特,Tina身为一个只了解纽约和伊法魔尼的人,发现这里的气味非常浓烈。水、植物、腐木的气味以某种方式混合着,她感觉自己好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国度。
他们站在码头上看水。看不出水有多深,水中的浑浊遮挡视线,而且事实上Tina猜测若不是有那条小船的晃动,他们根本看不出这是活水。
他还握着她的手,Tina用指尖轻抚他的掌心,“我们还要工作吗?”她忽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