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无论如何都打算勾引你的。”
他终于扭头看向她,她很高兴他的脸上至少有一丝波澜——那是惊讶。“什么?”
她耸耸肩,垂目看向膝盖。“我告诉过你我的秘密,”她轻声提醒他,“Violetta问我的问题,我想了一整天,想起你流到我裙子上的血,你的陈年伤疤,我的恐惧,还有……其他一切。也许任意索取是我自私,但我至少也有所回报了。”
她为自己胳膊上感觉到的接触而吃惊,但却发现只是Percival在伸手碰她。他收回手,大概误以为她的畏缩是由于别的什么原因。“你得原谅一个老头子无谓的自尊心。”他生硬地说。
“自尊?”她迷糊地问。
他弯腰在地上碾灭了烟头,然后把烟蒂扔向树林。“我以为你觉得我傻到发现不了你治愈了我,”他说,“傻到不能事先知情,或者你只是出于怜悯,以上理由你自己选吧。”
Tina震惊地张大嘴巴。
“就算听起来像我奶奶我也要说,”他说,“在蜜蜂飞进去之前快闭上嘴。”
“Percival,”她缓缓地说,“我知道你会注意到的,但我那么做不只是为了治愈你。因此我才没有事先告诉你,我不想让你这么想,我之前甚至不知道那么做有没有用。”
“嗯。”他看起来好像正在考虑再点一根烟。
她想起自己刚刚在他手下畏缩,也许他认为那是因为恶心而不是惊讶?而且他们确实还有很远一段距离,所以她快速弥补现状,挪到他的跟前坐着。她感觉到他的紧张,但他没有试图躲远或者把她推开。“出于怜悯,你认真的?”她把下巴放在他的肩上,“这么想才叫傻,Graves先生。”
“所以我不用假装头疼才能得到你的关心喽?”
她温柔地笑。“当然不用。”她低声说。
当他抬起胳膊搂住她,让她窝在他的怀里时,安心的情绪在她全身蔓延。她很自然地把腿提到椅面上,直到自己的脸颊枕在他身上才停住不动。她感觉到他的手轻柔地摩擦她的颈后。“再说一遍你是谁来着?”他说。
“Tina。”她又一次笑了,不再怀揣担心。
“正是我希望的人。”
她捏了捏他的膝盖加上一句:“而且你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