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工作变得太过沉重之后,你也会这样。紧紧抓住好的事物,希望它能让你挺住。”
她在他身侧藏起脸庞,她有什么是好的?她仍然对他有所隐瞒,那些只要Picquery确认他足够健康就会揭露的事。她想告诉他,但那么做就违背了她对主席的责任,而且除非她承认与Percival一直以来的事,否则她无法对Picquery解释原因。她只能希望他会接受她是为了工作的理由,带着这个理由评判她的行为。
“你比整个ICW加起来还要了解Grindelwald。”她轻声评论,希望转移话题。
Percival大笑,仅仅是这个声音都让她感觉好多了,“Picquery觉得我应该把精力投入到领导对他的研究上去,”他说,“特别是因为他的大多数童年玩伴都格外守口如瓶。”
“不是所有人的童年玩伴都像你的一样外向。”Tina点评。
“你的童年玩伴会怎么说你?”
“无聊?”Tina猜想,“呃,不对,那时我太不守规矩了,非得在Queenie面前炫耀不可。”
“你们是孤儿,对吗?”他问,他的语气不像大多数人那样带着呼之欲出的同情。当Percival提起这件事时,它更像是谈话的主题,清晰平常得好像在问她更喜欢白酒还是红酒。
“是的。”
“那你一定肩负重担。”他点了点她的脸颊。
Tina摇头,“她照顾我和我照顾她一样多。我在伊法魔尼的第一年糟透了,没有她就像少了一条腿走路,心痛得要命。入学前每晚我都会给她唱歌,我担心她要怎么熬过没有摇篮曲的夜晚——然后我进了伊法魔尼,我意识到我对她唱歌的需要就像她听我唱歌的需要一样多。”
“我则等不及进入伊法魔尼来远离我的亲戚,”Percival从她额前拨开头发,“与我的父母断绝音信。”
“你很幸运。”她轻声提醒他,他理解地低头。
“你给Queenie唱什么歌?”他回溯话题。
Tina耸耸肩,尽可能地蜷缩起来,“几首不同的歌,她的最爱是那首我们的妈妈以前常唱的摇篮曲。”
“那是关于什么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