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鬼脸。
她深吸一口气,提醒自己她不该为别人对她的想法负责,很多人看不到Tina的美不是她的错,那是纽约大多数男人的通病。
说实话,Queenie平时不会这么不开心,但缺少了Tina的世界令她厌烦。那天就连Abernathy先生都注意到了,还问她是不是有什么不对或者她是不是病了。因为Queenie还在假装Tina在家,所以她不能说实话,但她还是一样感激他的询问,那是出自对她的真切关心,这很好。她告诉他她前晚没睡好,他给她放了那天下午的假。
(其实他对办公室的每个人都很宽容,不只是对她。Tina曾说她觉得Abernathy的事业失意是因为他管不住人,Queenie不得不承认她是对的,毕竟,尽管他对Tina不假辞色,但他还是没能阻止她在工作日翘班五十五分钟上街游荡。)
“你应该小心,小姐,”Jeremy的朋友直率地对她说,“那个Percival Graves——我是说,上次他是Grindelwald,谁知道他现在是谁啊?”
“他不会从牢房破门而出杀到大厅的,”Queenie身后的一个女人嗤笑,“说真的,你俩,那只是流言而已,说不定他根本就不在这儿。”
“不,这可是我从——”
“魔杖许可办公室。”
“我的,”Queenie开心地说,出电梯时顺便踩上Jeremy的脚——两次。她快速走过与Tina的桌子拼在一起的自己的桌子,把饼干放在昨天剩下的文件堆顶上。电梯里那个女人说得对,只是流言而已,一个声势浩大地席卷MACUSA的,Queenie想听不见都不行的流言。但是只有一个人能告诉她这事的所有细节,不管是真是假。
她正匆匆脱大衣时,一阵嘈杂昭示了同事们的到来。
“又是饼干?”Petunia吟着问,同时拧开盖子毫不客气地拿起一块塞进嘴里。
“嗨,你们谁看见狠姐了?”Queenie开门见山地问,“我在电梯里听说了点猛料想找她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