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两码事。在她降级后悲惨的几个星期里Tina反思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她觉得她只是为破坏秩序、违反规定而受到惩罚,因为她触犯了法律。可是现在,在她与Grindelwald,与Percival,甚至与Picquery女士的经历之后——她知道原因远远不止于此。Tina以危险的方式实施了叛逆,她让感情遮蔽了她的判断力,并依自己的正义感行事,在这样一个四分五裂的世界里,那样做相当冒险。
她现在明白了为什么Picquery女士没有在意Tina关于Credence的辩词,而是专注于她对他养母的复仇欲望;她更了解了主席没有将她逐出MACUSA是希望她能改过自新。她的降职不是处罚,而是强迫她重新进步的方法,如果事情顺利,她会从中得到适当的教训。
在Taxley指责她时Tina突然明白了这一切,但她的嘴巴无法找到合适的词句将这些想法串在一起,而且她知道反正Taxley也不会听。所以她说:“不一样的。”
这话不但没有安抚对方,反而似乎激怒了她。“那么你是觉得你比我强?”她咬牙切齿地说,“你以为你能完美做到我做不到的事?”
“不,”Tina说,“我和你一样不能凌驾于法律之上,现在向MACUSA投案自首吧,否则后果自负。”
“后果,”Irene大笑,“这一点我们倒是能达成共识:因与果,这是生活中唯一的现实。”
“你是哪个?”Tina的话中略带讥讽,“因还是果?”
“你以为你比我强,”Irene恨声说,她的声音开始在仓库中四处回荡,是魔咒还是她在跑动?Tina止步备好了魔杖。“你等着瞧,Tina Goldstein,你们全都给我等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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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幻影移形到Tobias家门前的街上,然后立刻明白骚乱发生在后院。
Percival喜欢在衣服上加一个特定的迷心咒,这样除非他自己想引人注意,不然别人都会忽略他,但Seline身上没有这种魔咒,因此她突然出现在一个麻鸡女人身边使其大受惊吓,不过他看着Selina隐蔽地一挥魔杖便修改了这人的记忆。
好几个麻鸡站在街上,不是穿着名贵就是仆人装扮,Percival从他们身边溜过,Seline不动声色地施了合适的魔咒,很快麻鸡们就往后退去,与前门保持了够远的距离。
“里面杀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昭示不详,Percival的确能听见那尖叫声。
“请后退,警方事务。”他以权威的口气说,希望真的警方不会很快出现,因为他们需要至少三个傲罗在场才能以适当魔咒覆盖这栋房子确保一切恢复原状并一口气施展批量一忘皆空,他和Seline没时间做这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