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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天呐,他需要一根烟。也许附近有人能给他一根,不然他家里可能还有一些,他立刻打算回家。这么晚了他不可能见到Tina,甚至连她的状况都没法知道,不过他感觉如果有坏消息的话早就有人来叫醒他了,无论如何他是这么希望的。

    带着双肩之间盘踞的紧绷,他走出房门。多年傲罗生涯,尤其是Grindelwald事件后(某种程度上算是被迫)恢复期的经历让他对圣文森特非常了解。他不在长期住院区,这很好,他没有兴趣再进那个地方。

    他瞥了一眼最近的挂钟,看见现在将近凌晨两点。他计划回家、洗澡、再睡几小时,然后希望能在早上回来工作之前吸根好烟。

    “很高兴看到你下床活动,Graves先生。”声音从他经过的一条走廊传来,他退回来看见是Samantha Grady坐在值夜护士站里。虽然Percival更想回家而非社交,但他被她吸引过去,因为她在吸烟。

    “我正要走,”他说。Grady快六十岁了,比刚入职的年轻医生知道得多。“能分我一根烟吗?”

    “可以,只要你用烟灰缸,清洁工有比扫烟灰更要紧的事做。”

    “你确定这么说不是只想让我留下来聊天吗?”他揶揄道,向柜台倾身让她点烟。

    “呃,那也没错,”她承认,“夜班无聊死了,但薪水很高,而且我跟我丈夫一年前就没感情了,所以何必按时回家与他同床呢?”

    “你能不在上班时间说私人话题吗?”Percival干巴巴地说。他记得上个月他还在这里时Grady在一次巡房中是怎样夸张地讲述了她儿子对驾驶麻鸡汽车的迷恋。

    当时Percival提醒她严格来说他也是执法人员,她的儿子可能会被捕,而她只是答道:“我知道,会被捕?他迟早要被那些新发明给害死。”

    “不,我讨厌闲聊,”她说,“你知道的。”

    抽完烟Percival感觉好了一点,他向Grady道了晚安,开始朝出口走去。

    为了避开所有夜间急诊室——他不在最专业的状态,而那里不分日夜总是有民众在——他取道大楼的另外一边,急诊上面的一层。在那里他又一次被人叫住了,但这次对方是个记忆消除师,他认识他,可是猛然想不起他的名字。

    “Graves先生,长官,”那人尊敬地说,“您感觉如何?”

    “非常好,”Percival说,他看得出这不是礼貌打个招呼而已,因为记忆消除师似乎顿了一下吞吞吐吐,“有什么情况?”

    “是那个女孩Barebone,”对方明显为Percival的询问松了口气,“我觉得她不太对劲。”

    “不对劲?”他一阵担心,“怎么了?”

    “呃……她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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