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他的手背,“你都还没亲我呢。”
他没有回答,只是弯腰靠过来,他嘴唇的触感是如此熟悉,安慰人心,片刻间Tina的念头和担心都飞到了九霄云外,她专注于回吻,全身仿佛过电。“来床上吗?”她贴着他的嘴呢喃。
“我很快就得走。”
“来吧。”
床的另一侧有空间,他走过去小心地爬上来躺在她身边。她靠向他,即使她在被子下,他在被子上,他在她背后坚实温暖的身体也令她难以言喻地安心。“比上次我中枪还难躺。”他干巴巴地评论道,试图在她身上找一处没有绷带和伤口的地方碰触,最后选了抚摸她的大腿。
“只有一处伤算你聪明,”她表示同意,侧头终于看到了他放在她床头的那瓶花,是装饰着薰衣草的紫罗兰,“谢谢你的花。”
“你会从一群爱慕者那儿收到更多的,所以我想抢占先机。”她在嗤笑,他继续说,“不,我认真的。”
“我敢打赌你住院时拒收了所有人送来的花。”
“全给儿童病房了,”他承认,“我不想要任何人同情我的失败。”
她轻轻地打了他的手背,他的手在她大腿上,很容易够到,“老是对自己这么严苛。”
“你也是,”他反击,“你以为不会收到花。”
“不合理吗?”
她感觉到他摇了摇头,然后亲了亲她的肩膀,“我喜欢你的头发。”
“真的?”
“千真万确。”
“可是还是红色。”
“还是红色,”他叹息着同意,然后说,“我该走了,我得去看看Modesty,接着……我不知道。”
“主席需要你,”Tina说,她没有要求解释。他是部长,虽然她愿意付出一切让他留久一点,但他得回去工作。她并不羡慕他面前堆积的任务,不过只要她一有能力就会去帮助他。“你有很多事要做,Graves先生。”
“你也要好起来,Goldstein,我需要你加入专案组。”
“哦,那些档案,”她忽然记起,“我把它们沉进沼泽了,在我的手包里,就在Rawley家外面,我的魔杖也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