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ina问,再次试图坐起,再次被主席示意不必。
“我从其他人那里得到了一切想要的案情汇报,谢谢,Goldstein,”Seraphina说,她坐上了Queenie离开的那把椅子,小心地移开了那些缝纫用品,不知为何Tina玩笑似的大逆不道地设想到主席坐上一根缝衣针的情形,然后快速拂去这个想法以免它显露在脸上。
“那么您想要什么?”她说,“您说是工作的事。”
“是的,”主席表示同意,双手在膝盖上紧握,身体微微前倾。她用这样简单的动作便使病房的气氛恍如她的办公室。“过去的几个星期里你做成了很多事情,Goldstein。”
Tina带着戒备点点头,“谢谢。”
“我也知道你给Graves部长留下了深刻印象。”
她感觉脸颊升温,心跳开始砰砰响。他说了什么吗?大概是的,他给她公开恋情的允许时,严格说来她也给了他同样的权利。但Seraphina看起来并不生气,也不开心,也不忧虑……
Seraphina看起来只是一如既往:像个他妈的主席。
“谢谢。”Tina挤出一句。
“我无意让你劳心费神——至少在你痊愈并准备好承受之前不会,”她修正道。“但我想在暴风雨来临前的这些平静日子里让你明白一些事情。”
“是的,女士?”
“噢,别用这种上刑场的眼神看我,”Seraphina忽然说,表情中有情感一闪而过,也就是说,她对Tina翻了个白眼,“我是要提拔你。”
好吧,她绝对没料到这个,“你要——抱歉你说什么,女士?”
“很明显,我是来跟你讨论你的事业前途的,”主席恼火地说,“你以为我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