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愈加猛烈的道理。
齐佳嘉被干到出水的频率几近一进一喷的程度,手脚原还攥着瞪着被单,现在数不清轮数的高潮使他完全脱了力。
齐珩的猛攻强破下,窄孔被快速征服,汩汩淌水的同时被半截龟圆堵得汁水回流。
“嗯、嗯呃嗯,啊啊!哈、呃,嗯~爸啊……啊啊……”
前端最粗的部分撑开挤入后,剩下的便好说了。只是一进入其中,齐佳嘉挣扎得厉害,齐珩要压他,却发现自己的疑虑是多余的。那小囊腔正好包裹着整个龟头,入口那一圈箍住龟棱之下的凹陷,任齐佳嘉怎么动也不似能滑脱的样子。反倒苦了他自己,越动刺激越大,听那哭声喊声,像是已经被爽得断气几回了。
齐珩把稳了腰,被子宫整个裹住后,更加狠厉起来,齐佳嘉下面出水的动静配合两具身体碰撞的声响,秽程度不亚于他的叫床声。而且不知道他是倦了还是神智不清了,四肢反应明显迟钝了许多,好在腰肢灵动,配合着齐珩,要与钟情滥交的母狗比,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夜,齐佳嘉身体得以完全催熟,在初尝禁忌之地的痛苦中煨出了极乐。他不清楚自己身处何时身在何地,好几次意识连接似与大脑断开,但那种感觉频繁起来之后,他就忘了自己醒着还是睡着又或者是梦着。
只知道第二天醒来,谁在齐珩房间,可齐珩人已经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