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 科林与安勒尔走进审判室时里面已经坐满了人。
这是个明亮下沉状的方形房间,审判长的高椅在最里面,陪审团都已到位,下首是对立放置的几排座位,为保证视野成阶梯状。
法卡斯和一个衣着华丽的雄虫坐在原告方,旁边还坐着好几人,正跟陪审团谈笑风生,见科林他们进来,法卡斯刚要说话,被坐在他旁边的人拦住了。
说话的是跟法卡斯一起来的雄虫,他长得一副典型贵族雄子的模样,中等个头,黑发蓝眼,神色傲慢靠在椅背上看科林 。
“让我们都等你,军团长架子够大呀。”
科林坐上被告席,忍了忍,没把腿跷上去或者冲到法卡斯面前再给他鼻梁上来一拳,“我迟到了吗?没有吧,实际上我比原定的开庭时间还早来了10分钟,至于你们为什么这么早来,谁知道呢,天天闲的没事干吧。”
“到这里还出言不逊,你这是藐视审判庭。”对方的声音有些恼火。
科林慢悠悠的说,“我可没有藐视审判庭,挺多就是藐视你。”
那只雄虫一拍桌子就站起来了,“你! ”
“咳咳。”另一边传来一阵咳嗽,一个体型偏胖头发已经开始变白的雌虫走进来,穿着黑色宽大的法官长袍带着眼镜,领口和袖口上镶着红边。
房间里的所有人都站起来向他行礼,科林被安勒尔硬拖起来,也敷衍的行礼。
是审判长,他年纪虽大却声音洪亮,“好,所有人都到齐了,现在我们开始审理法卡斯控告科林当众殴打至其重伤垂死一案,原告先陈述。”
坐下以后年轻的书记员开始记录,科林看向对面,法卡斯跟那位衣着华丽的雄虫互看一眼,果然,那位雄虫站了起来。
“尊敬的审判长,我的当事人是为位成年的雄虫,他进军队不到半个月,已经被坐在对面这位军团长当众殴打的两次。
我们有治疗记录为证,当时在场的所有新兵都是我们的证人。我想请问被告,你暴力殴打法卡斯的时候有想过他只是个柔弱的雄虫吗!还是你仇恨雄性,蓄意拿法卡斯泄愤,而且明知故犯,第二次他甚至用脉冲轨道枪向我的当事人击,要不是我的当事人身手灵活,现在就死无全尸了。
他应该被停职,接受审问,说不定还有其他我们不知道的事情,比如用枪扫过其他雄子。”
审判长低头看报告,抬眼从镜片上面看向法卡斯,目光犀利,“两次殴打?为什么你的报案记录里只写明了一次。”
法卡斯站起来,比旁边的雄虫高出大半个头,怎么看都更像是个军雌,而不是‘柔弱的雄虫’ 。
“报案的时候没说是因为原因在我,我刚进军队很不适应,顶撞了教官,就因为这么点事,被他,”法卡斯指着科林,“被他在拳台上打晕过去,还关了7天的紧闭,吃了7天馒头咸菜,喝水龙头的水。
这件事是我有错在先,但是第二次他殴打我没有任何理由,我正常打卡,正常训练,跟教练的关系也不错,他就突然冲进来用枪扫,整个训练室都被打废了。”
旁边的雄虫配合着煽情,还拿出手帕擦眼睛,“天哪,7天只有馒头咸菜,还喝生水,这根本就是虐待!我可怜的孩子啊,你太仁慈了,居然不指控他们,审判长一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的,放心有我们在,别害怕。”
审判长点点头,在记录上涂涂写写,手伸向右边,“下面由被告进行陈述。”
科林十指相交坐在那一动不动,安勒尔腾的一下站起来,“审判长您好,我是科林军长的副官。首先我说明一点,关7天禁闭不是科林军长的主观决定,是根据军法条例来的,对方说仇视雄虫,这根本的诬陷。军规第11条和军雌约束法第35条,都写明了,不服从命令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