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没变,“骨折可不是小毛病啊,得好好治,留下病根可就不好了,风湿病才折磨人呢。”
说着说着贺母又开始埋怨他:“你俩不是在一个剧组拍戏吗?你怎么不看着他点,他要骑摩托车你就让他骑啊,这东西多危险。”
贺闻宵倚着窗户,嘴角噙着笑。
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喜欢听他妈关心温虞,可能是觉得温虞从小缺这样一份亲情,贺闻宵想把自己有的全给他。
“我知道了妈,我的错,我以后一定看紧他,再让他磕着碰着我就负荆请罪。”贺闻宵笑道。
“你说到做到啊。”贺母也笑了下,问他,“小虞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怎么,你有啥话不能跟我说啊?”贺闻宵乐了声,走过去往病房里看了眼,说,“他睡了。”
贺母说:“睡了就不打扰他了,你也去忙吧,注意身体,健健康康的比什么都重要。”
贺闻宵笑着说:“好嘞妈。”
说完刚要挂电话,贺母又“哎”了声。
“怎么了?”贺闻宵问她。
贺母犹豫了一下,问:“今年过年能回家吗?”
贺闻宵工作忙,逢年过节在外面拍戏是常有的事,家里也都理解,但总归是期盼的,过年嘛,谁不想一家人团团圆圆吃顿年夜饭。
“能吧。”贺闻宵笑了声,“今年就拍这一部戏,年前能拍完我就回去。”
贺母“嗯”了声,接着说:“把小虞也带回来。”
贺闻宵顿了下,知道他妈这是什么意思。
贺母最后说了句:“两年了,该团聚了,妈还想给你俩包红包呢,你加油啊。”
贺闻宵往病房方向看了眼,弯起嘴角:“好,我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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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床上待久了就嗜睡,温虞拍戏期间就没睡过这么多觉,这下全补回来了。
出院那天温虞神清气爽,在医院待久了容易郁闷,一出门什么情绪都没了,让人格外舒适。
温虞的右手还吊着,司机开车都不敢开太快,怕他再伤着。
公路上骑摩托车那场戏过了,道具摩托车完成使命,光荣退休。
本来这车还能用,骑着也挺方便,但贺闻宵一见这破车就烦,直接让人抬出去卖了。赚的钱买了一箱葡萄,温虞喜欢吃,贺闻宵亲手剥给他。
小关对此很不理解,疑惑道:“温哥左手不是好点了吗?”自己吃个葡萄应该没问题吧?
宋沁倒是乐见其成,拍了他一下,说:“你懂什么,过来干活。”
温虞吃完葡萄就坐在太阳底下看贺闻宵拍戏。
他现在是伤患,戏拍不了,别的也干不成,一整天坐在那看贺闻宵演来演去。
又过了一天温虞实在坐不住了,偷着跟周荏平说:“有没有什么镜头光露个脸就行,赶赶进度吧周导,再拖就得留在剧组过年了。”
周荏平倒是想让他拍,但他那一大块绷带实在遮不住啊,温虞鼻梁上还贴着纱布,揭开后万一感染什么病菌,这责任谁都担当不起。
两人凑在一起嘀咕半天,不知道贺闻宵早就卸完妆站在后边听了。
听到温虞要自作主张拆绷带,贺闻宵磨着牙在他头上敲了下,说:“我看你是想找事。”
温虞一缩脖子,说:“我就说说……”
“说说也不行。”贺闻宵瞪向周荏平,说,“你可别来挑唆他。”
周荏平“啧”一声,说:“这怎么能叫挑唆,这叫友好沟通。”
“得了吧你。”贺闻宵没给好脸。
温虞拍戏不成,无聊透顶,除了翻剧本就是玩手机。
他住院的时候贺闻宵帮他拍了张照片,两人的审美半斤八两,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