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都被臣子怒cha,niaodaokou被玉簪刺入

穴内某处的瞬间,他就在了贺玉庭嘴里,而后便陷入了昏迷。

    再醒来,已是在床榻。

    他睁开眼睛,能够看清楚东西了,那药的药效似乎消退不少,身体已经恢复了些许力气。

    镣铐都被解开,手腕破皮的地方被抹了药,然而身体上那些情色痕迹却全被忽略。姬承懒得生气,整理了一下有些散开的衣襟,他闻着自手腕传来的熟悉香味,心中再度浮现先前就有的疑惑。他记得这是宫中最好的药,而他手上不过一点小伤,实在并不需要浪费这样的好药。他一时想不清楚,他们对他,到底是怀抱着怎样的目的。

    然而在这里坐以待毙是不可能的。谢舜卿迟迟没有启动退出程序,也不知现在是昏迷,还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且破局的方法掌握在谢舜卿手中,无论出于感情还是理智,他都必须去找他。

    这时候推门声忽然响起,打破室内的幽静。进来的是一个腰间佩剑的侍卫,他身材异常高大,却意外地生了张孩子般白嫩秀致的脸。

    姬承也因为这等反差,至今还记得他。他是第一世时在尚清门前值守的侍卫,一守就守了许多年,姬承出入时,常常能够看见他,那双纯稚明亮的眼睛,也印在了姬承的脑海中。然而此刻他那双眼睛与姬承记忆中全然不同,充斥着难以分辨的诡异神情,叫姬承心中生疑,也不知他忽然闯入,是意欲为何。

    紧接着姬承就知道了——

    这又是冲他来的鬼东西。侍卫虎扑的身影被轻而易举地闪过,此后那剑刃的出鞘,像是一泓不可捕捉的水流,下一刻极端的寒冽和锋锐,已经抵上了侍卫的咽喉。

    侍卫猛地一颤,眼中渐渐变得空茫,而后像是从被什么控制的状态中清醒过来,那双瞳子中光芒乍现,宛如灰蒙余烬不可思议地复燃。

    随后他又被喉间剑刃吓到魂飞魄散,“饶、饶命……王爷…小人方才是鬼迷心窍……”

    姬承捕捉到他的称呼,“王爷?”

    “是,王爷您不是因为疯——”他望着眼前人瑰丽深红的瞳眸,想着疯狂失智的人怎么会有这样的一双眼睛,像是一汪秋湖那样冰凉沉凝,话到嘴边终是吐不出口,只得换了说法,“您不是因为身患险症,前些天已经下旨传位给您的弟弟,也就是当今圣上…”

    “传位?弟弟?”姬承一瞬间茫然,“那是谁?叫什么名字?”

    “圣上的名字,岂是卑职——”姬承手腕略动,那剑锋在他眼下冷冽地一闪,他立刻大喊出了那个尊贵的名字,“是原本的永安王姬舜卿!”

    [舜卿…]

    这两个字落入耳中,姬承心头微震。下一刻便不由得蹙眉,他想若这姬舜卿就是他的爱人,为何会纵容臣子对他做那样的事情,若不是,这样与记忆中迥乎不同的发展,这般相似的名字,又是怎么一回事……

    一时千头万绪,然而在亲眼见到姬舜卿之前,什么猜想也无法得到确证。姬承已经打定主意,等会儿直接去找他那位无中生有的皇弟。

    “王、王爷……小人已经知罪,小人再也不敢了…可否恳请您把这剑移开一点……”

    看着侍卫那副小鹿般惊颤的模样,姬承忽然有种在欺负孩子的错觉。见他神智的确复原,姬承把剑插回他腰间,随后轻轻摆手,“你走吧。这个时辰,你也该去尚清门前值守了。”

    “啊?您怎么知道我被分去了那里——”侍卫有些惊异,那双本就滚圆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被任命值守尚清门,是姬承退位之后的事情,而据他所知姬承前几天都处于昏迷中,如何得知他负责的位置。

    姬承先前心里存了事,说的时候并未多想,说完才反应过来现在的境况已经不同于他记忆里那样。不料被他顺口一说说中。但他也没有再理会侍卫的问话,只是径直朝门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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